“没什么,只是对峰明医生有些好奇。”龙宇揉揉头发,不知不觉间感到十分疲惫,东京这座城市远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要是记忆能够恢复就好了,很可能过去的经历中会有与其相关的事情也说不定。
“如果龙宇阁下有什么烦恼的话,请尽管跟在下交谈。虽然在下还不谙世事,但会尽力解决阁下的问题。”犬冢龇牙一笑,站直身躯让自己显得可靠。
“嗯。”很显然,龙宇还是在独自在思考相关的事宜,并没有过多注意犬冢的话。
他尽可能简洁并快速地整理着目前所获取的情报——结合之前两次例外领域的出现和玛丽亚的话语,将精神集中在这些事物的联系上。尽管还没找到所有共通的地方,可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出现例外领域的契机,是因为对立的双方所持有神器的权能矛盾,才会导致其出现。
假设是这种情况的话,就东京的人口来说,就算只有一半以下的人拥有神器,出现相互矛盾的权能的几率应该也不在少数,还是说这是自己过于担忧?
峰明边走边摸索着周身的口袋,像是发现什么,转头向龙宇拜托道:“龙宇同学,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把钱包落在玛丽亚同学休息的房间里了,不好意思,能否请你帮忙拿来么?”
突如其来的请求打断龙宇的思考,让他不禁打趣着峰明:“没想到峰明医生会这么粗心大意啊。”
“没办法,一天要处理的病例也不少,多少也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峰明耸耸肩说道。
“我知道了。”龙宇快速返回玛丽亚所在的病房,一路上他甚至都在不停地质问自己,莫非真的有什么怪异体质,无端会增加事情。
说到这里,龙宇回想起之前为找回健吾而做出的众多举动,甚至都觉得过程就像是开车跑山路,总是在绕远路,好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得一样,莫非是之前见到的克劳德在暗中操控?
一下子事情考虑得太多,龙宇瞬间感觉脑袋圆了一圈,但愿只是自己多虑。在无端思考众多事情的时间里,龙宇已经返回到病房,刚拉开门,就发现一群穿着忍者服饰的男子正围着玛丽亚,将苦无抵在玛丽亚的脖子上。忍者们的刀刃已经划破玛丽亚脖颈出的一层薄皮,殷红的鲜红真顺着刀身流在地上。
“你们又是什么来历?”龙宇瞬间开启八门遁甲,操控着苍炎,几乎是在瞬息间,将忍者从玛丽亚身边隔开,同时召唤出绯红女皇,击中其中的两人,把玛丽亚护在身后。
“没事吧?”
“嗯,龙宇大人,只受了点小伤。”
入侵病房的忍者从手臂放出了魔法般的刀刃,在空中形成无数的光点,向二人袭来。龙宇眼睛变得猩红,周身出现骷髅状的紫红色能量体,将两人的身体包裹住,击落飞来的苦无和手里剑。
“这是..什么?”忍者们似乎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招数。
龙宇没有过多废话,操控着苍炎把能逃脱的道路进行封锁,试图从这帮人的嘴中问出一些情报。然而他还是没有料想到忍者的手段,在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房内只剩下一名忍者。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是某种特别的忍术么?不待龙宇思考,在最后的一名忍者作出结印的手势时,玛丽亚周身生长出荆棘,束缚住忍者的动作,强行把他控制在房间内。
“这是...?”
“我替植物承受生长的痛苦,加快藤蔓的生长。”或许是因为将神器当做植物的苗床,玛丽亚的脸上流下痛苦的汗水,但是她的表情坚定不移,笔直看向入侵的忍者们。“我经常会被人盯上,因为总是会有人想要将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希望龙宇大人被别人知晓自己神器的秘密。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他们就会对你穷追不舍。这虽然只是游戏,却并非儿戏。”
玛丽亚将注意力集中在忍者身上:“你是逃不掉的,当然也别想自杀!你最好知道,一切的抵抗都是白费力气。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别看不起人!臭丫头!你以为我们会在乎自己的性命么?”忍者视死如归地喊道。
“既然这样..那么就需要拷问了呢。”龙宇准备走过去,用自己的写轮眼施加幻术,获取对方的情报,但玛丽亚却阻止了龙宇。
“龙宇大人,你们至今所见到的转光生,只是这里的冰山一角。”玛丽亚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转光生能够在东京得到合法身份,用自己的知识和力量帮助召唤师’,这只是东京光明的一面,而光明往往会伴随着黑暗。如果说那些有合法身份,虽然有些辛苦却能正常生活的转光生属于光明,那么被人用金钱衡量生命,如草芥般践踏驱使的落单转光生,就是黑暗的一面。在异世界交融的东京,大家都身处这样的现实之中。”
对于这种情况,龙宇也十分清楚,不论是什么情况,在存在许多来自异界的人物的东京,如今能够正常生活的背后,绝对存在着普通人难以注视到的黑暗,就像在圣诞节时经过贫民窟那般的存在。
“臭丫头!你别自命清高地在那里怜悯我们!你这种态度才是对我们的最大侮辱!”忍者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荆棘的束缚。
“不,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