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传出消息:“国公醒了!”
听到这消息,秦堂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进房间内。
余国公虽说已经醒来,但是伤势仍然很重,再加上这几日身体虚弱,只依稀看到了一个进来的人影。
“爹,这就是秦堂,现如今是大隆的靖北王,还是您的女婿。”余秋雁此时喜笑颜开,很是热情的介绍。
听到这话,余国公一惊,赶忙睁开眼睛,想要说什么,却被秦堂拦下:“国公如今身体虚弱了,不要开口,有什么事情,等到恢复之后再说。”
……
几日之后,皇城呈乾殿内。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塞北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金人血。再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隆皇念着手中那短袍之上的词句,一张脸都被气得抽搐,不禁说道: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想到那小子,隆皇口中突然间呕出一口血痰,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