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让野利旺荣死于此处!
然而,八成力,也远非野利旺荣单臂可挡!
只见他手中牢牢握紧的铁鞭,被卫渊力道震荡脱手。
随后,那一计劈落下来的朴刀,距离野利旺荣,只有一指距离。
再往下,野利旺荣的头颅都要两半了。
而他的另外一鞭,距离卫渊,少说还有半臂距离。
“你输了。”
卫渊的朴刀,因为方才一击,已经彻底报废,但是杀死一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野利旺荣心怀不甘,他戎马多年,怎么就能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了?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甘心!
“你竟还保留了力道!”
野利旺荣咬牙切齿。
卫渊收刀而立,笑道:“若非兵器不济事,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用单臂,就将脱臼的手臂接好。
期间,关节作响,若是常人,必疼痛难忍,可卫渊却丝毫不受影响,宛若常人。
“赢了!卫将军赢了!”
“卫将军必胜!必胜!”
“...”
顷刻间,大周边卒发出欢呼声。
使团一众成员脸色阴沉。
卫渊看向野利旺荣,沉声道:“愿赌服输,你乃夏国名将,不会连这个,都不承认吧?”
后者酝酿半天,却始终说不出那些字眼,心中无比悔恨,看向卫渊的眼神中,充满了狠厉。
恨不得将卫渊千刀万剐。
但是卫渊并不在意,“怎么?没脸承认你西夏不如我大周?亦或者,你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
忽地,就在这时,野利旺荣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
见状,徐长志连忙护在卫渊身前。
双方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众人都以为,对方掏出匕首,是要暗算卫渊。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野利旺荣居然伸出舌头,用匕首将舌尖砍掉。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目睹者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这他娘是个狠人啊!
就连卫渊都懵了。
野利旺荣不惧疼痛,指了指自己满嘴流血的残样,戏谑的看着卫渊。
你不是要让我亲口说出,我大夏不如你大周么?
我把自己舌头砍了,你叫我如何说出?
卫渊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阁楼处,朗声道:
“夏使,快带你们的野利将军去疗伤吧,再晚一晚,可就要流血流死了。”
话音刚落,就有使团成员上前,将野利旺荣搀扶着返回驿站处。
这时,杨守素露面,居高临下,向卫渊作揖道:
“卫将军好武艺,就是不知,你们那位周国皇帝,会不会珍惜你这一身武艺。”
卫渊皱了皱眉头,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一时也琢磨不出个究竟。
二人比斗结束之后。
当日深夜。
西夏医师刚处理好野利旺荣的伤口,杨守素就走进他的屋里。
并且,还遣散了一众侍卫下人。
此时,野利旺荣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朝着杨守素摇头叹气。
像是再说,今日轻敌,给西夏丢人了。
杨守素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他的对面,语重心长道:
“野利将军,你可知,此次出使周国,陛下为何执意要让你跟随于我?”
闻言,野利旺荣摇了摇头。
杨守素先是叹了口气,又道:“整个西夏,都知你与你兄弟的忠心,但是,野利一门,两位上将军,着实不妥。”
“我大夏,不愿再向周国称臣...就需要一场战争,可战争,总是要有个发起的名头...”
野利旺荣瞪大了双眼,感到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守素。
后者继续道:“整个使团,包括侍卫,都是我的亲信。”
“野利将军...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话,想要传达给你的兄弟...”
“但是,我只怕难如你愿了。”
杨守素鼓动野利旺荣与卫渊比武,至始至终,都不是为了简单的输赢。
输也好,赢也罢。
都不重要了。
代州的事情,从一开始,杨守素比谁都了解。
毕竟,西夏与辽国派来代州的大量密探,都不是吃干饭的。
所以,卫渊的那套新式练兵法,包括代州边营的情况,杨守素如何能不了解?
只是野利旺荣不了解罢了。
从卫渊练兵颇有成效,西夏与辽国结盟开始。
在杨守素眼里,野利旺荣与卫渊,就是死人了。
他有句话说的没错,再给卫渊十年时间,卫渊一定会给西夏乃至辽国造成威胁。
所以,卫渊得死,三国之间,也得打一场浩大战役。
“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让周将卫渊,给你陪葬的。”
说到这里,杨守素缓缓起身。
野利旺荣明显不想死,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感腹内如火在烧,且全身力气荡然无存。
他明白,是那个医师动了手脚。
“唔——唔——”
他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