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缁衣氏面色微沉，反问了一声，“过去了吗？”
沉默许久的燧人氏亦沉痛开口，“人族兴盛时，人口数量几近数千亿，却被妖族屠戮、巫族奴役一空，仅剩千万，深仇大恨，过去了吗？”
有巢氏咬牙切齿，“过去了，人族的血债，人族亿万亡魂，如何安息？”
“玄都，人妖不两立啊，这是吾无数人族泣血时，发出的血誓！”三祖同声道。
玄都面色平淡，古井不波，俨然是继承了老子的无为之道，“妖族虽已退出洪荒天地，但白泽、计蒙、英招等妖圣，并未陨落，人族若还如此记仇，恐惹来祸端……”
“呵呵……”人族三祖自嘲一笑，眸底涌现无数血丝，“人族何时屈服过？”
“就算是人族被尽数屠戮，泣血时屈服了吗？”
玄都未再多言。
良久后，三祖恢复了平静，“玄都，这次准备在部落待多久？”
“待些日子，吾人族还是有些资质不错的儿郎，正好为他们讲解一下金丹大道。”玄都缓出声。
三祖点头，“那再好不过了，有玄都教导，吾人族儿郎会少走很多弯路。”
不多时，一名裹着兽皮的精壮男子，带着玄都去休息了。
三祖站在简陋的巢穴门前，目光眺望着天地，失神良久，缓呢喃出声，“玄都，似…与我人族渐行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