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就是寻找一批志同道合的人才,这一类国子生显然是不错的资源。
就在这时邢伯允一行人也走近,神色冷冽的轻笑道:“孤丘乙,君父允许你进入国子学院随意听取诸多博士、教授的课业,却不是让你来这里作威作福的。
你不思感恩君父大德,竟将那银色令牌作为赌注,还如此凌辱学院中的国子生,有何颜面待在国子学院?还不快快滚出去!”
“就是,区区上士封臣,竟敢如此嚣张跋扈,还不快滚!”
“滚出去!”
“滚出去!”
十几名宗室子弟起哄道,他们才懒得理会青乙是什么人,反正邢伯允说什么,他们就跟着喊什么,一介小小的上士封臣而已,得罪也就得罪了。
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青乙却没有半点紧张,反而冷笑道:“听说世子腿脚康复之后,君侯便要你在国子学院进学修行,却不料日日走马飞鹰。
另外我奉国君之命前来国子学院进学,不过是与同窗略作交流而已,世子却来国子学院强行驱逐我,莫非这就算不得作威作福?这算不算是违背君侯之命?
于公而言,世子是国君之臣,于私而言,世子是邢侯之子,如此以子悖父,以臣逆君,真可谓不忠不孝之徒,竟有颜面斥责与我?真是可笑!”
“你你你”
邢伯允被青乙这番有理有据的犀利言辞说的面色红涨,连声辩驳道,“我哪里有不忠不孝,分明你是满口污蔑之词”
中行说这时贴近邢伯允的耳朵悄悄道:“表兄,这孤丘乙舌尖嘴利,既然说不赢他,干脆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在国子学院颜面无存。
听说他也是颇有勇武,咱们一二十人一起动手围殴,不信他双拳还能敌得过咱们这么多人?”
邢伯允顿时心中意动,却又微微摇头道:“不行,不行,君父知道了只怕要勃然大怒的。”
中行说又得意道:“这个更不用担心了,哪怕君侯事后得知这件事,可是动手的既有你这个嫡长子,又有我和祁黄羊两个上卿之子。
另外再加上淳于可、谷梁昌,还有十几个宗室子弟,君侯也只能是法不责众,最多安抚那孤丘乙几句而已。”
青乙也注意到中行说的窃窃私语,神色不由凝重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愿意轻易动手的。
可是要想在国子学院独树一帜,又绝不能有半点退缩之意,想到这里他也只能咬紧牙关,哪怕又一次得罪诸卿、国君,也决不能软弱退让一步。
就在双方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近,还有一个冷硬苍老的声音:“世子莫非是要来国子学院狩猎么?”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