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颔首。
辽东侯都为他感到不安:“这一晚上我想了很多,副将确实与京中往来频繁。他是京城人士,我以为他是给家中写信,也没放在心上。跟京中往来频繁,总比跟蛮族往来频繁要好。如今下来这些书信或许都是送往二皇子府的。”
“除了他以外,军中还有些人也时常往京中写信或送礼。这些人或许也跟二皇子府有关系。”
“否则单单副将一个人,我不相信他敢谋划这么大的事。”
“我一直将他留在身边历练,迟迟没让他独当一面,就是因为他这人的能力还不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
这些事情傅司辰有过怀疑,只是他的手伸不到辽东军内部,除了副将之外,他没有任何可疑人选可查。
傅司辰只能先处理掉副将这个罪魁祸首。
这人是傅笙笙点名提到过的,必定是这群人中的害群之马。
只要除掉了他,到时候再收拾了二皇子,辽东军中这些心怀异动的人没了盼头,自然也就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但辽东侯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他既然知晓了此事,就不会让这些差点毁掉江山社稷的人继续待在自己身边。
傅司辰想了想,对辽东侯说:“辽东军是侯爷带出来的军队,内部人士如何我不了解,侯爷心中有数就好。等此事平息之后,参与此事的其他人都由侯爷酌情定夺。”
他这句话给了辽东侯相当大的面子与权限,将辽东候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打散了。
在知人善任这件事上,辽东侯从傅司辰身上看出了天武帝的影子。
“多谢殿下,臣这就去了。”辽东侯深深拜了傅司辰一下,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