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世子,这是王爷的命令,世子不要让小的们为难,奴才不能放您出来。”
王府的小厮奉东方宏的命令把东方旬邑锁在了房内。
任凭他如何拍打房门,负责看守的小厮们也只能充耳不闻。
“我要见父王!”东方旬邑知道整个王府权力最大的只有他的父王东方宏了。
他想要救下母妃。
必须要先见到父王。
“世子,您就省点力气吧,王爷想见世子的时候自然会来。”
小厮说完这一句就不再吭声了。
东方旬邑没有放弃,一直在努力。
直到筋疲力尽,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他面如死灰,“我救不了母妃……”
“东方旬邑。”
“谁?你是谁?”
东方旬邑听到一声动听的女子嗓音,他抬起头,一道妙曼的背影落在他眼前。
他转动着脑袋,眼眸扫向房屋子内的门窗,全部都被牢牢钉死了。
这位女子是怎么进来的?
黎夏细声细气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梦魇将你困在过去,你要想不被它迷惑,必须自己清醒过来。”
她背对着东方旬邑。
“梦魇?过去?”
东方旬邑听到黎夏的话,小小的脸上,神情一脸的凝重。
他每一次被梦魇所困,都分不清过去与现实。
黎夏却在梦里直接告诉东方旬邑,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因梦魇所致。
黎夏听出了他话音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不相信?”
“东方旬邑没有回答信或不信,而是反问道:“你如何能证明这是一场梦?”
不知道为什么?
他连这位女子的正脸都没有看到,他却觉得她没有在骗他。
他刚刚已经仔细的看过了。
房间内的门窗都是紧闭的。
如果不是梦境,那此女子便不是凡人。
比起怪力乱神,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在做梦。
“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你在梦中睡着了,梦魇便不能再控制你,你也就可以清醒过来了。”黎夏开口道。
梦魇只能抓住成年了的东方旬邑的心理小,从而控制着他。
它没有办法进入他幼年时期的梦境中。
东方旬邑皱了皱眉,“我睡不着。”
这么多年,他一直被梦魇反复折磨,就是因为,他在幼年的梦中,根本睡不着。
黎夏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囊,“这是我自己制的香囊,有安神之效,你把它放在枕边。”
东方旬邑半信半疑的按黎夏说的照做了。
黎夏听到身后传出了床板的吱嘎声,她就知道东方旬邑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她轻轻的唱起了摇篮曲。
甜美的嗓音,温馨的曲调,枕边香囊发出的清香。
没多久,东方旬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
清浅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内听得很清楚。
———
将军府。
陈屹哭闹了许久,最后哭累了方才沉沉睡去。
陈氏为了哄儿子,累出了一身的薄汗。
她亲手亲脚的把它陈屹放到了软榻上。
随即小声的叫来府中侍女,“来人,备汤,夫人我要沐浴。”
“你们动作轻一点,小少爷刚刚就寝,若是把他吵醒了,唯你们是问。”
陈氏目光凶狠的瞪了眼进来的侍女。
侍女闻言,缩了缩脖子,压低嗓音道:“是,夫人。”
水放好了以后,侍女替陈氏更衣。
“好了,不用你们伺候了。”陈氏进到浴桶中,抬起手臂,摆了摆。
“是,奴婢告退。”
侍女垂着头,弓身退了出去。
陈氏虽然生过孩子,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身段。
腰肢依旧纤细如柳。
上围长了一圈,真正做到了前凸后翘。
她抚着身子,仰着脖子幻想着不可明说的画面。
陈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个年龄的她,就希望得到他人的抚慰。
她进入将军府不过半年,却已经守活寡了近五个月。
自陈徳宣把陈氏娶进门后,也就前一个月,对她有新鲜感。
后面又恢复了,每日夜不归宿的日子。
陈氏有儿子傍身,本不在乎陈徳宣归不归府。
但她又担心。
如果陈徳宣在外面闹出了人命,到时候独属于她儿子的家业,岂不是要与人平分。
陈氏一想到此,她是不能接受的。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给别人分一杯羹?
或许男子都是一样的德行。
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还是印证了那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当初陈氏没有进入将军府之前,陈徳宣满嘴都是心肝宝贝的。
得到手了反倒正经了。
陈氏在水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换上寝衣,扭着臀迈开步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