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在莲院,孩子们在学堂,阿旺在后山喂牲畜家禽,院里只有她和刘木匠两个人,空旷的院落里,只有秦瑶的疑问声在回荡。
刘木匠暗暗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院里的空气稀薄,憋得人呼吸困难。
深吸一口气,看向从堂屋里走出来的秦瑶,又说一遍:“我想从厂里撤出来,我只是个木匠,掌柜的活儿我实在是做不来。”
刘木匠一脸抱歉,但态度很坚定,他觉得有点累了,只想守着手里现在这么多银子,重新过回原来的生活。
秦瑶心脏狠狠跳了两下,消息来得突然,她很震惊,但习惯使然,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请刘木匠进屋里坐着说。
堂屋里炭盆烧得旺旺的,门一关,屋外冷风尽数被挡住。
刘木匠刚坐下就热得额头上直冒细汗,封闭的空间里,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来自秦瑶身上的强大压迫感,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