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如她,居然扭捏起来,都不好意思同他搭话。
他好像是叫刘季吧。
至于右边那位,叽叽喳喳,她只觉得聒噪,早忘了他叫什么。
现在,终于找到一个理由可以搭话,鹄纥缇香鼓起勇气,伸手掀开了一点纱帘,用不太熟练的盛国话,佯装好奇的问道:
“喂,刘季,你能告诉我他们在议论什么吗?”
男人骑在马上,头也不回,只抬起右手无名指,在帘子前晃了晃。
鹄纥缇香困惑的皱着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右边的卢晓凤解释:“公主,你没看见他手上戴着戒指吗?那代表着忠诚的爱,他已有家室,不便与外女多言。”
末了补充一句:“大嫂脾气不太好,要是被她发现我大哥在外面随便同女人说话,回去要挨罚的,公主您有疑问尽管问我,我还没成婚,不用守男德!”
鹄纥缇香看着卢晓凤期待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是说不出的失落。
她与自己婢女对视一眼,用本国话不理解的问:“盛国的已婚男人居然不能同其他女人说话吗?”
婢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从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