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两人齐齐大喊。
此时眼前的工人哪还有刚才的样子,现在的他脖子已经快要歪到肩膀上了,脸上的疲惫被一个个溃烂的创口取代,偏偏他好像没发觉一样,还伸手挠了挠。
就看挠开的烂肉顺着脸颊,一滚在滚的掉到他的肩膀上,仔细看,那烂肉上面还有细小白嫩的东西在蠕动。
“呕!”
“呕!”
两个大男人齐齐吐出声,樊晨波还好一点,摄影师此时已经要把胆汁吐出来了,耳机里还能听到徐导一直再问,他看到了什么,语气十分的焦急。
但是他现在没有嘴或者时间回答他,他必须把昨天的饭也吐出来才行。
“小荷姐,呕,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