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说。
她和谢洛尘在新婚夜那晚闹得很僵,之后的那三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可恨。
“挺好的,我能应付得来。”南鸢抬头,淡声道。
“那就好。”
……
南府外墙。
顾景珩和沈摘星一前一后地从南家的院墙上跳下来。
“你怎么对南家这么熟悉,难不成你经常来?”沈摘星跟在顾景珩后面追问道。
顾景珩快步走着,并不理他,面色很不好。
“让你找的口技师,找到了?”顾景珩转移话题。
说起这个,沈摘星满脸的骄傲,虽说是干正事他现在还干不了,但是花天酒地,听歌唱曲儿没人比他更在行。
“京城中最好的口技师,我让人送到你府上了。”
“怎么?是想开了,想找个新鲜人儿寻开心,终于不一心系在南鸢身上了?”沈摘星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顾景珩撇了他一眼,想说两句,却又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骑马回府了。
“是不是啊?”
沈摘星也骑上了马,追在后面问着,却没有发现身后有人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