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口中的什么水性杨花的人,你们之间大概是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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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我,要是我跟她之间有什么,我会承认,我不是什么敢做不敢当的人。”
“所以,你也收收你的疑心,言语之间最是伤人。”
顾景珩笑了笑,笑容冰冷。
疑心?
他们明晃晃地都纠缠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还跟他说是他疑心?
顾景珩突然想到花祁川之前跟他说要去江南了,好端端的变卖家产要去江南。
他怎么就忘了呢?
南鸢的外祖家就是江南的。
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想离开自己,还都想着去江南。
要说这里面没点猫腻,他是不相信的。
哦,还有,他们怎么认识的?
顾景珩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十月初九,你在哪儿?”
花祁川愣了一下,回道:“十月初九,我去塞外的前一天,当然是在如意轩,还是你给我安排的。”
如意轩?
酒楼,南鸢找的野男人也是在酒楼。
顾景珩眸色骤沉,嘴角上的笑容更大,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做了什么?点女人了?”
花祁川想说没有,但是眼瞧着顾景珩就是在怀疑他和南鸢之间有事,若是再说他清心寡欲,片叶不沾身。
依照顾景珩的疑心病,怕是觉得他是在等着南鸢。
于是,他改了口,说道:“点了。”
果然如此。
顾景珩隐在袖子里面的手紧握成拳,指尖掐着自己的掌心,刺痛的感觉让他稍微平静了一点,但是眼神里还是迸射出一抹想杀人的光芒。
就在身边。
他找了那么久的奸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怪不得之前一直找不到,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
原来,是他亲近的人背叛了他啊!
“滚!全都滚出去!”顾景珩低吼道,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
花祁川也不想留下来,转身便走,等他消了气,再来解释便是。
气头上,怕是听不进去他的话。
“走啊!”
瞧见沈摘星还愣在一旁,褚知栩连忙朝他使了个眼色。
“哦哦哦,好。”沈摘星放下手上早已凉透了的酒杯,跟在后面出去。
走在青石板路上,沈摘星瞧了瞧一脸复杂的花祁川,又往回看了看早已看不到的怒气冲冲的顾景珩。
他叹了一口气,抱怨道:“我就说那南鸢长了一脸的狐媚样,是个祸水,还没人信我。”
“瞧见了吧,这才多长时间,不光是把阿珩迷的三魂没了七魄,现在还挑拨祁川跟阿珩的关系。”
“要我说,这种女人就该……嗷——”
沈摘星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一痛,整个人被踹得倒退了好几步。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花祁川,吼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了吗?要不是她,你跟阿珩能吵架吗?”
之前多好的兄弟,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从来没红过脸,现在就差大打出手了,还不是因为南鸢那个祸水?
花祁川揪着沈摘星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我跟顾景珩之间的事情,他生气是因为他度量小,因为我做得有失妥当,都可以。但是这件事情怪不到南鸢的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遇到事情,把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那是废物的行为。”
“还有,你知道的,我脾气一向不好,再敢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花祁川说罢,将沈摘星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开。
沈摘星捂着疼痛的胸口,半晌回不了神。
这人怎么越来越暴躁了。
不就说了一句吗,至于这么暴跳如雷吗?
“行了,都在气头上,你就别挑事了。”褚知栩叹了口气,又嘱咐道:“你这张嘴,得管管,不然迟早惹出事来。”
“就我一个受气包呗?都拿我当出气筒是吧?”沈摘星一边揉着胸口站起身,一边不服气的说道。
太子寝殿。
南鸢浑浑噩噩地重新走进了这间充满了皇权与血腥气息的寝殿。
在她看来,那些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华美奢侈,无处不彰显着尊贵、高雅、尊崇的东西,此刻却都成为了她的枷锁,将她困住!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前世想要却要不来的东西,这辈子却避之不及。
顾景珩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是觉得无趣了,拿她来寻开心是吗?
她的尊严,脸面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她的人生被践踏在脚底,任由着他肆意凌辱!
“呵……哈……”
她发出低沉而沙哑的笑声,仿佛是自嘲,又像是悲哀。
“怎么?见不到情人就让你这么难受?就这么缺男人?”顾景珩站在她身后,用冰冷讽刺的语调说道:“还是说,你就这么下贱,我对你好你不稀罕,非要偷着来才开心?”
他的话如同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戳中了南鸢的伤口,让她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