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国师，我还是选择听从袁先生的建议。”
“长生之事，太过虚无缥缈，对我而言，犹如镜花水月。”
“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更希望能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顺心顺意，方为正理。”
“好一个顺心顺意……”
李清臣摇了摇头：“若是顺心顺意，你早就在庆州杀了个血流成河了，还会有现在的克制？”
“你怎么知道！”
萧破军悚然而惊，要知道，止杀这种事情，是他在西域蛮荒着三年自己做出的决定。
而且在这个方面，他做的很好，收获也很多。
但这件事情他甚至没有告诉苏步天，李清臣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他惊诧的模样，李清臣面带微笑。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而且可以告诉你的一点是，你现在的确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萧破军看着李清臣，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才道：“国师，你既然知道我的品性，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坚持
国主的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