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破军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一把将之扔了出去。
“你们这些小鬼子,之前不能在我龙国耀武扬威,今后一样不能!”
他握紧拳头:“否则,这就是对你们行为的最好回答。”
翔云大厦的楼前,忽然响起了一阵欢呼。
“什么狗东西,就想要跑来惹事……”
“是啊,这种人就是打死都不嫌多……”
“当年在战场上就打不赢我们,现在想着用几句话吓退我们?不要做梦!”
在一片叫骂声中,那人灰溜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跑回了大巴。
萧破军转头望去,见到车里,宫宇雄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丝毫动怒的神色。
他心里一沉,暗道此人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
当年的楚文和就是如此,你从来看不到对方发怒,从来看不到对方发疯。
但他背后的阴谋,真的是一重接着一重。
可惜,自从当日他们的计划败露了之后,楚文和逃跑到了海外,再也没有回来过。
相应的,楚家也开始不再谈起楚文和,仿佛要淡忘这些事情。
“大家都尽快回去工作吧,翔云大厦是我们的翔云大厦,谁都夺不走。”
不得不说,萧破军的确具备作为一个领袖所有的素质。
他这么振臂一呼,身边应者云集。
韩玲痴痴地看着他,心中无比的甜蜜。
人群很快散去。
大家都想要背靠着这个风水宝地尽快发财,所以工期赶的很紧。
萧破军看着苏摇尘,小姑
娘眼泪连连的。
应该是刚才和东洋人吵架,吵的太激烈了,自己把自己气哭了。
其实,苏摇尘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人。
毕竟,能从昆吾山那种环境杀出来的,不坚强早就变成一蓬黄土了。
萧破军认识她了这么久,就只有在对方要献身给自己的时候,见对方哭过。
这还是第二次。
他摸了摸苏摇尘的脸颊,捏了捏挺翘的鼻子,打趣道:“多大的事儿,就哭哭啼啼的,一切不都还有我呢吗?”
苏摇尘的声音还带着些哽咽:“我知道有你,但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你去做。”
韩玲这时候也走了上来,轻轻拍着苏摇尘的背,宽解了几句。
然后对萧破军道:“破军,你要体谅我一下,毕竟,我负责保护东洋使团的安全。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伤人。”
“职责所在!”
萧破军悠然吹着口哨:“我以前也是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我怎么会怪你呢?”
韩玲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大巴车司机按了几下喇叭,她匆匆道:“那边喊我,我要先过去了,等忙完了这几天,我去悬济医馆找你们。”
萧破军点点头,就和苏摇尘往楼上去。
只是转过头来,眉头就皱了起来。
韩玲正要上自己的指挥车,就听到通话器里传出声音。
“韩司长,太子殿下让你去他们车上一下。”
韩玲现在厌烦透了这个所谓的装模作样的太子殿下。
但没有办
法,职责所在。
她匆匆下车,去了大巴车上。
然后抱着双臂,一脸的警惕:“太子殿下,需要更改行程吗?”
“我建议你还是住在庆州印象吧,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更好地保护你的安全。”
宫宇雄耸了耸肩,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韩玲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地道:“太子殿下,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昨天晚上爆炸的事情,难道你认为我们都一点不知道吗?”
“证据呢?”
宫宇雄哈哈笑道:“没有证据你胡乱说话,小心我要提起外交抗议哦。”
看着对方惫懒的样子,韩玲忍不住不顾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
“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宫宇雄正了正颜色,招了招手:“源田广,过来一下。”
那个身上还带着尘土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宫宇雄道:“我们的人在龙国的土地上被殴打了,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
韩玲被这个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气笑了。
“殴打这个词,说的有点过了吧。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追究责任,我建议你让工作人员跟着我回执法所,我们的人要给他验伤,如果够上了轻伤标准,那么我就一定会追究萧破军的责任。”
“如果够不上轻伤,那么对不起,我认为双方只是发生了一点冲突,够不上给你说法的地步。”
说到这里,她好像是害怕对方不懂一样,给宫
宇雄科普。
“轻伤的话,是很难达到的。轻伤是指使人肢体或者容貌损害,听觉、视觉或者其他器官功能部分障碍或者其他对于人身健康有中度伤害的损伤,包括轻伤一级和轻伤二级。”
“所以,你确定要验伤吗?”
“当然!”
出乎意料的,宫宇雄特别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