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付文瑶一家杠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稍有不慎,他这辈子都会被毁掉。
他将还想和付文瑶理论的赵母拉出付文瑶的房间,将门关上。
赵母挣扎:“你拉我干什么?
她不能这么欺负人!
这房子虽然是她娘家买的,可你交了那么多年的房贷,这房子得有我们的一半,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妈,你小点声!”赵新泽把赵母拉进她的房间,苦涩说,“妈,这栋小楼七百多万,这些年,我加起来,也就还了一百多万的房贷,这栋小楼,哪有咱们的一半?”
“那她也得把你交房贷的钱给我们!”赵母死死抓着赵新泽的衣袖,心脏哆嗦,“那可是百十万啊!
泽泽!
那么多钱,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无论如何都得要回来!”
“没法要,”赵新泽苦涩说,“那些钱,是我出轨、养私生子的代价。
我不要那些钱,瑶瑶就不去我单位上闹,我就能保住工作。
我要是非要把那些钱要回来,瑶瑶就会去我单位上找我的领导。
我的工作、我的前程就全都完了。
妈,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丢了我的工作!
我已经没了瑶瑶,我的工作要是再丢了,我这辈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