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她伸手扒拉顾洛白的衣服,心疼的不行。 顾洛白配合的翻过身趴在床上,让她看后背的伤:“是你听错了,不是我哥打我,是我让初言打的,做错事了,当然要接受惩罚,不然以后我怎么管理别人?” “那也没这么个罚法儿!”许连翘又气又心疼,“做生意,又不是混黑字的,哪有体罚的?做错了事,要么罚钱,要么开除,哪能打人呢?” “开除?”顾洛白被她逗笑,“我哥哪天要是说开除我,就是我的世界末日,你怎么出这种馊主意?” 许连翘:“……” 她恨铁不成钢的戳顾洛白的太阳穴:“你啊,就是被顾家给洗脑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又不是古代,你居然还在搞忠君爱国那一套!” “这不是忠君爱国,是亲情,是良心,”顾洛白握住她的手,“人活在世上,只有有牵挂、有所爱,才活的有意义,如果孑然一身一个人,没有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幸福、可以依靠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说了一大长串,没听到许连翘回应他。 他歪头看许连翘。 许连翘把头扭到另一边,不让他看。 他伸手把许连翘的脸掰过来,看到了许连翘脸上的泪。 他愣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看许连翘这样哭。 许连翘看着他的后背,眼泪啪嗒啪嗒掉,一点哭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从没想过有“女侠”风范的许连翘居然还会这样哭泣。 他哭笑不得又十分无奈:“哭什么?真不疼,我十几岁打群架,打破了脑袋,断了好几根肋骨,比这个疼多了,这个算什么?和摔一跤差不多,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