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鄙的计划。
后槽被咬死,脑海里浮起乔千意骄傲洒脱的模样。
我不敢想象那样龌龊的计谋若在乔千意身上得逞了,会是怎样的后果?
或许最终乔千意不会嫁给潘茂生,但那段恶心的经历和满城的流言,足以压垮一个女人的骄傲。
我倒抽了口凉气,讽刺地想道:同为女人,她们是懂得如何彻底摧垮一个女人的。
身后卡座安静了几分钟,很快传来林心柔刻意压低的惊呼声。
“这、这怎么能行?”
饶是林心柔不喜欢乔千意,却依旧被刘思哲这般言论吓得不轻。
她惊道:“这要是让我公公知道,不得骂死我?乔家的家法可凶了,云商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我不行的”
“心柔,这你就不懂了,做长辈的,谁不想看自己的孩子早些成家。”
刘思哲利用年长的优势,做出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模样,好声劝道:“你公公巴不得看乔千意早些出嫁,到时候说不定他还得谢谢你。”
听完这番对话,我深吸了口气,连忙发消息给乔千意问了问关于宴会的事情。
果不其然,情况与刘思哲说的都对上了。
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乔千意是仙鹤来的股东之一。
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林心柔和刘思哲估计死也想不到仙鹤来是乔千意的地盘,居然想在那里算计乔千意。
不过这件事我暂时没有告诉乔千意,因为我有别的打算。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心里忍不住感到后怕。
倘若今天我没有来这里,没能听到林心柔和刘思哲这番龌龊的计划,那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菜已经被端了上来。
看着满桌的菜,柳景姗眼中微微诧异,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她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
我则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碗筷,仔细听着对面的谈话。
我这个人虽然优点不算多,记性好是其中一个。
刘思哲她们打算用什么药,订哪间房,甚至精确到所请记者的名字,无一例外,全部深深烙印在了我脑子里。
这顿饭吃的时间格外长。
我等到林心柔和刘思哲离开后,才准备结账。
“太太!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训她们!她们也太过分了。”
我笑笑没有说话,带着柳景姗回了华容府。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甫一进门,就看到柳墨白穿着白毛衣和黑色长裤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正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居家时的柳墨白,穿着打扮比出门时随意很多。
黑色的碎发并未向后梳起,稀落随意地散落在额前,勉强能遮住些许眉毛。
男人的眉眼向来是锋利的,看人一眼,便教人紧张发汗。
如今那眉被碎发遮住了些许,衬得他五官柔和了很多,却依旧好看得出奇。
只是这好看中,多了些许亲和的气质。
午后金红色的暖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细细的金粉。
暖色调的光晕与此时的柳墨白简直是绝配。
我看得出了神,有些挪不开眼,像是对什么东西上了瘾一般。
雪白的文件纸上,那骨节分明的手一滞,刚翻开的书页在指尖滑落。
男人抬头,红眸死死锁在柳景姗挽着我胳膊的手上,紧接着眉心微微皱了一下。
“咳。”
铉叔干咳一声,沉声道:“景姗,回屋去。”
直到柳景姗离开,柳墨白脸色才好看些许。
他朝我朝朝手,温声道:“染染,过来。”
我乖顺地走了过去。
刚靠近沙发,一条结实有力的长臂绕过我的腰,动作轻柔地揽着我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檀香的清甜伴随着男人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
灼热的大掌落在我后腰上。
男人不敢用力,只是惩罚性地掐肉着我后腰的软肉,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嗓音低沉道:“不乖乖在家等我?”
柳墨白比我高很多,我因此能将脸贴在他胸膛上。
有力的心跳声穿透毛衣,落入我耳中,一下下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嘟囔道:“我又不是望夫石,天天杵在家里等郎君回家。”
“呵”
低沉带着磁性的轻笑声在头顶响起,温热的唇贴了贴我头顶,柳墨白温声道:“明日出发去切波寨可好?”
“嗯。”
我点了下头,从男人怀中坐起,看着他。
“本家的事情处理好了?”
柳墨白眸光一滞,随即将大掌轻轻覆在我小腹上,语气里满是温柔。
“本家那边的事情,染染不用管,我是你男人,自然会为你和孩子挡住所有危险。”
“只要我瞒住本家,提前引天雷渡劫,便能保住你们母子平安。”
我不明白为什么柳墨白提前引天雷渡劫就能保住我和孩子,只知道身旁的男人向来是靠谱的,凡事不问原因,听他安排便是。
柳墨白一言九鼎,他说了能平安回家,就一定能做到。
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