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湖边的事一五一十全都细细道来。听的平宁候眼眸睁大,脸色发青。
“疯了,疯了,你个逆子,你跟陈氏一起疯了。”
平宁候真的很生气,抓起什么就朝江晨玉砸。书本,砚台,毛笔,宣纸,笔架,稀里哗啦砸了一地。
江晨玉身上,脸上全都是墨点子,狼狈至极。
“养不教,父之过,父亲的确该好好教训世子。”江晨珏的语气十分阴沉,“偌大的平宁候府要是败在世子手里,父亲将来拿什么脸面去见祖宗?”
江晨玉气得半死,反唇相讥:“大哥又比弟弟好在了哪儿?为了一个和离的女人,居然分府另居,怎么?打算跟平宁候府老死不相往来?”
“此事与你无关,你只要记住,往后江府是江府,平宁候府是平宁候府,父亲可以去江府,世子和其他人不得擅入。”
“嗬!当我稀罕?”
“如此甚好。”江晨珏站起来,冷冷盯着江晨玉,“世子记住今日之言,若是他日犯了,本将军必定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