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容器中拿一件厚斗篷出来盖在她的身上。
眼不见心不烦,斗篷索性连人的头都盖着。
夜半,他心烦意乱,老黑早已睡得鼾声四起,他的腿部挂件也似乎舒服了不少,睡得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易篁想再次抽回手,引得腿上挂件动了动,挥手打开盖在头上的斗篷,皱着眉头挪着头,在他大腿根部找了舒服的位置重新躺好。
同时,牵着他的手松开,还不及他松一口气,但见她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上伸了过去环上他的腰,死死扣着。
易篁的眸子陡然大睁,克制了一晚上,瞬间土崩瓦解。
在不受控制做出什么之前,他封闭了自己的五感。
如果说上一次初感受到情,欲,他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不能接受。
那么,这一次,他是当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绪波动和内心渴望。
那一瞬间,他想到的不是把她推远,而是想做些什么!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为什么会来得如此汹涌!
只知道是他无法控制,甚至是不想控制的!
天亮之际,他起身,这一次赵芙双再没了动静。
易篁恢复五感,伫立竹窗前望着外面茫茫天地。
他问:“所以,我以前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老黑半天才懒散的回:“你当真不记得她了?”
“我应该记得她什么?”
他活了漫长岁月,确实刚化成人形的时候半点人性不通,无情感体验,待人接物也不上心。
但是如果他真的正面见过她,按她这个年岁,三四百年前他就是再懒理世事,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记得她。
老黑,“……赵芙双主动提的和离?”
“是。”
老黑这次又没话了,半天才又道:“算了,你们的孽缘你们自己解决,我要多嘴,她醒了能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