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焦急的喊道,也急得面红耳赤,眼泪也滚滚下来了。 一点都不像弄虚作假,完完全全是一个母亲的最真实的反应。 杨若晴和骆风棠看着面前这妇人的反应,面面相觑。 杨若晴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也完全是一个母亲最真实的反应,一脸的戒备而且充满了敌意。 骆风棠看了眼这二人,出声道:“这样吧,这孩子现在还发着烧,我们先去岸上里正家,咱先把孩子的烧退下来,再说其他的。” 河口村里正家。 里面的屋子里,里正的婆娘和那个渔民的女人一块儿留在屋子里照看那个带回来的孩子。 堂屋里,杨若晴一脸沮丧的坐在桌边。 “长得这么想象,怎么会不是辰儿呢?怎么会?” 她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坐在那里喃喃着道。 这短短的一个时辰,经历了从极度的欣喜,到失望, 虽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还是有些回过神来。 骆风棠坐在她的身侧,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晴儿,别这样,记住来之前咱说过的话,”他沉声道。 “这只是一个开端,往后,搞不好咱还要遇到许多类似于今日的事情的。” “只要咱不放弃,前面九十九个都是假的,只要最后面一个是真的,就行了。 ” 这话,是用来给她打气的,同样,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啊。 杨若晴蹙紧了眉眼,片刻后,她突然又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辰儿屁股上那块狼头印痕,在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洗澡给洗没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里面那孩子,可能还是咱辰儿啊,可不能跟咱的亲生儿子错过了啊!” 杨若晴抓住骆风棠的手,再次道。 当初辰儿生下来第三天的时候,杨若晴和骆风棠两口子商议了下。 为了照顾婆婆拓跋娴的感受,也算是对她这个祖母的敬重,两口子想让拓跋娴为辰儿打上一个属于大辽皇室拓跋一族的族印。 就像当初拓跋娴烙印在骆风棠身上的那个狼头图纹一样。 拓跋娴当时很是感动,当真在辰儿屁股上烙了个印。 面前,听到杨若晴的话,骆风棠皱紧了眉。 眼底,却是堆不下的心疼。 “傻晴儿,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莫要自欺欺人了。”他沉声劝道。 “我身上那个狼头印记,半点都没褪色,辰儿的那个,也一样,我们这族印,是要伴随终身的。” “晴儿,接受现实吧,里面的那个孩子,只是刚好跟咱儿子长得很相似罢了,并不是我们的辰儿。”他道。 杨若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直到听完他说的这些话,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呜呜呜……” 她趴到了他的肩膀上,再也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这些,她心里其实都清楚。 也明白没有狼头印痕的,就不会是辰儿。 只是,有时候,当然在经历了希望和失望之后,会下意识去自我欺骗。 “晴儿,不哭了,不哭了啊,”骆风棠看到杨若晴哭了,整个人都慌了,有些手足无措。 “咱接着找,咱活着一天,就找一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天能找到辰儿的,你振作一点!” …… 那边,里正和左君墨商谈完了事情,也来到了骆风棠和杨若晴这边。 “晴儿,莫难过了,正如风棠老弟说的那般,只要不放弃,必定会找到的。”左君墨道。 认识这么久,从没见她像现在这般过。 她留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最坚强的。 这会子,应该是当真被伤心到了吧?左君墨暗暗的叹了口气。 “方才我跟里正大哥谈过了,这一对渔民夫妇,是半个月前从上流下来的。”左君墨接着道。 “他们跟边上其他几条渔船上的夫妇们,听说都是一个地方过来的,老家在扬州,世世代代都是靠着一条船在水上。 ” “以前的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那一支船队都会经过河口村这块,” “在这里短暂逗留半个多月,然后再往东,一路回扬州。” “大家伙儿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只知道她男人,跟他们一个船队里的人都喊他酒鬼。” “因为那男人最喜欢酗酒,喝醉了就打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