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让她睡着了。 然后,来到外室,萍儿趴在桌边,已经没再哭了,可是那眼眶,红肿如桃,脸上,也是肿得跟被马蜂蛰了似的。 瞅着都疼! 曹八妹在一旁,拧着帕子递给萍儿:“再敷一敷吧?” 萍儿摇摇头,趴在桌上,整个人的双目空洞凝滞,魂魄好像没有附体。 杨若晴走了过来,手里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先别趴了,把这个清凉药膏子抹了,不然你这连三五天都消不下肿来,那可丑了!”杨若晴道。 萍儿摇摇头,声音有点沙哑的道:“丑就丑吧,横竖我往后也没脸见人了。”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瞪了萍儿一眼:“你瞎说啥?脸面是自个挣的,不是谁给的!” 边上,曹八妹也道:“晴儿说的对,萍儿啊,你别太把我大嫂的话放在心上,” “你也晓得,人在盛怒下,说话是口不择言的,只要你自个身形正,就不怕影子歪。”她道。 萍儿抬眼看了眼曹八妹:“我承认我以前是对永仙大哥有一些仰慕,因为我觉得他那个人真心不赖,又热心,又有学问,而且还救过花花的命。” “那时候,李绣心不在,永仙大哥一个人也怪孤苦的,我们就往来的稍微频繁了一点。” “但我可以发誓,我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说话,从没有做过啥于礼不符的事情来。” “要说出格,那就是我给永仙大哥绣了一个香囊,他收了,除此外,再无其他。” “可是,自从李绣心回来了,我就再没跟永仙大哥说半句话,见半个面。”萍儿道。 “我去了镇上酒楼,说白了就是成全他们,让他们夫妻好好过日子。”萍儿又道。 杨若晴道:“嗯,这一点我可以作证,萍儿确实是主动退出了。” “不过萍儿,今夜的事,到底咋回事啊?”杨若晴又问。 “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和八妹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