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队曹三少的命无所谓,死了就死了,那你们可以继续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我扯皮,但我却不奉陪。” “如果你们是为了曹三少来求我的解药的,那就请调整你们的状态,拿出求人该有的姿态来!不然,一切免谈!” 曹大少怔了下,不由多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女子。 她容貌清秀,目光清澈明亮,明明长着一张水莲花般清新脱俗的面容,可是这气势,却如同刺槐! 稍有不慎,就刺得人一身的血。 “曹大少,请注意你的眼睛,” 骆风棠也走了过来,直接挡在杨若晴和曹三少中间。 “这是我媳妇,你当着我的面这也打量我媳妇,是嫌你眼眶里眼球多了碍事不?”骆风棠冷冷问。 这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让曹大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他赶紧陪着笑道:“抱歉抱歉,我不是那种人,哪里有冒昧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然后,他果断的退到了一旁,把战场留给了曹正宽。 这边,曹正宽也努力调整好了状态,他来到杨若晴跟前,双手作揖俯下身去对杨若晴行了一个大礼。 “杨掌柜,先前是老朽我说错了话,没错,这件事确实是犬子的错,还望样杨掌柜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犬子这回吧?” 杨若晴冷眼看着曹正宽,“当你儿子把我五叔踩在脚下打的时候,按住他的手指头举起刀的时候,我五叔也像你这也真挚的求饶了,” “可你儿子心慈手软了吗?” “没有!”她摇摇头,眼底一片寂灭。 曹正宽头一回遇到这种伶牙俐齿到让人无话可说的对手。 他掏出一块帕子来,颤抖着手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杨掌柜,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我为我那个不懂事的犬子跟你道歉,跟你五叔和五婶道歉,是我们的错!” 曹正宽说着,再次俯下身去鞠了个躬。 当他站直了身后,朝身后的曹大少点了点头。 曹大少便抬手朝着屋门口拍了拍巴掌。 曹家的管家进来了,手里的托盘上拖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面盖着一块红色的绸布。 管家端着托盘直接来到杨若晴的身前,曹正宽将绸布揭开。 里面,整整齐齐摆的全都是银子。 金元宝的底下,还压着一张地契。 曹正宽道:“这是二百两银子,一百两是配给你五叔的,另外的一百两,是补偿这几天酒楼歇业带来的损失。” “除此外,这里还有一张地契,是天香楼的,还请杨掌柜收下。” 杨若晴目光扫过托盘上的那些东西,心里还是颇为吗,满意的。 天香楼上下一共三层,每一层的面积也大,一年下来光租金就要花掉将近八十两银子。 原来也想过去买下来得了,找房东谈了下。 且不说在这寸土寸金,客流量极好的大街上买下这样一套三层带院子的气派大酒楼得花将近八百多俩银子, 就算杨若晴开到一千两,那房东也不卖。 至于为啥不卖,那房东说了,没有原因,不卖就不卖,没有理由,反正人家也不差钱! 杨若晴颇感无奈。 没想到现在,这天香楼的地契就到了自己的手里,这还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啊。 嗯,对曹正宽的这个态度,杨若晴还是比较满意的。 杨若晴拿出一黑一白两颗药丸出来,对曹正宽道:“你这认错的态度,我满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如实跟你说了吧,现在,在我手里的这两颗颜色不同的药丸,都是解药,就看你要选哪一种给你儿子吃了。”她道。 曹正宽打量着那两颗药丸,第一反应是激动和欣喜。 但他还是压下了激动,一脸谨慎的问杨若晴:“我能冒昧的多问一句吗?” “问。”杨若晴道。 “这黑白两色药丸,有何不同之处吗?”他问。 杨若晴道:“黑色的这颗药丸,是急性解药,吃了这颗,你儿子身上的毒药就能解除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话,曹正宽望着杨若晴手里捏着的那颗黑色药丸,就跟看到了世上最罕见的宝贝似的,目光发亮,根本就挪不开神。 “那白色的药丸,可是慢性的解毒药丸?”曹大少忍不住好奇的问。 杨若晴点点头,“是的,用这白色的药丸解读,只能控制住他体内的毒素,让毒素不发作,身体无恙,行动如常,照样生活。” “只是,每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