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好。”骆风棠腾出手来轻轻揉了揉杨若晴的脑袋。 杨若晴却抓住他的手,真挚而又小声的说:“我这不是心疼自家男人嘛,办酒席啥的,我没有坐席面那没事儿,只要你和闺女坐上去了,我就觉得很满足啦!” 像她这种心态,估计长坪村的女人们都有。 只要自家男人和孩子在吃正排席面,自己哪怕端碗饭站在角落里吃都高兴,这是咋样一种奇怪的心态呢? 而骆风棠却笑了笑说:“你的心疼我懂,咱这是在岳父家,咱不讲究那些。” “而且,我本身就不太想跟堂姑父那种带着目的来接近我的亲戚走太近,帮你端饭刚好给我一个离开的借口。” 从开席到方才离开,估计上了十二个菜,后面应该还有十八道菜。 上十二道菜的过程中,骆风棠统共就吃了两口菜。 其他时候都是那位堂姐夫在频繁敬他的酒,各种寒暄各种客气,起初他还是一视同仁的回应,不想失去晚辈的礼貌。 可两三个回合之后,骆风棠从那堂姑父的言行举止间察觉出什么。 亲戚里多半都清楚他的性格,基本上要找门路的事儿都是去跟晴儿那里说道说道,晴儿会酌情考虑。 从来不会有人越过晴儿直接求到他这里来,因为他们都清楚他的性格。 然而这个堂姑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套近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