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泛着它特有的光泽。
许是长久没用,大部分都变黑了,但纹路清晰可辨。
第一面是鸟虫篆书,意为令也,周边轮廓还勾勒了如意花纹,背面则是一片沟沟壑壑,看起来杂乱无章,图不像图,字不像字。
不对沈宁定睛看了好一会儿,这怎么看着有点儿像地图?
中间那唯一凸起的一点是一个地址,以此为中心,这俨然就是一副四通八达却不知终点的地图,还是说,这中间这一点就是终点。
能让小国舅和那人为此争夺厮杀的东西,麻烦,天大的麻烦。
沈宁快速找出一个首饰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用帕子裹了这块令牌放进去,找到流萤他们平日里都不会动的一个箱子塞进去。
塞完之后也没法安宁,懊恼痛恨自己今晚为什么要去爬楼,为什么非得惹他,现在好了,一个烫手山芋落手里,寝食难安了。
沈宁想不通,整个人情绪很是烦躁,想着干脆洗漱睡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