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侦探,我们这个时代,就是缺你这样善良和虔诚的人啊。”
欧文主教笑着拍着夏德的肩膀,而周围路过的人们也都笑着和夏德打招呼,随后老主教又示意夏德跟他走:
“教会计划着趁着今年冬天,在城里再建一座公共福利院,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们。这家福利院用你的名字命名怎么样?你更喜欢使用‘汉密尔顿’还是‘雷杰德’?”
“这个就不用了,不,欧文主教,我不是在客套,千万不要用我的名字命名。”
等到夏德好不容易才告别了热情的欧文主教并见到奥古斯教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这天的午饭时间了。
奥古斯教士看起来也没有清闲,就算到了中午前来礼拜的信徒数量变少,他依然在带领着唱诗班的孩子们排演下午要唱的圣歌。
夏德于是在一旁等了一下,等到孩子们去吃午饭的时候才走向了教士。奥古斯教士于是冲夏德比了个手势,两人在二十分钟后,才在距离教堂不远处的地下室魔药工坊见面。
奥古斯教士此时换下了他惯常穿的那一身长袍,少见的换上了平常的普通衣服,裤子是黑色的,褐色的外套上有着考究的银色纽扣,手中甚至还拿着一根手杖,这打扮像是一位老派绅士:
“今天下午,我要去参加一位老朋友的葬礼。他信仰的不是【黎明先生】,所以我穿着那身袍子不是很合适。”
“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夏德好奇的问道,虽然这涉及到了教士的隐私,但他们本身关系非常好,奥古斯教士也乐于向他分享自己的生活:
“谈不上很好,但至少每年岁末节会相互赠送礼物。你知道的,到了我这个年龄,年轻时认识的朋友要么已经去世了,要么正在等待死亡的召唤。”
他将用手绢擦拭干净的烟斗重新放回了口袋里,在魔药工坊是绝对不能抽烟的:
“死亡是必将到来的过程,虽然惋惜老朋友的离去,但我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实......说起来,这次来找我,应该也不是有很大的麻烦吧?”
夏德于是衡量了一下:
“也不算很大,只是遇到了一个能够通过同族进行死而复生的上古邪物,所以想要向您请教断绝不死的方法。”
奥古斯教士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情,随后缓缓点头:
“是虫子吗?”
“你怎么知道?”
“这种通过群体进行复活的本领,经常出现在一些特殊的虫子身上。具体说说情况吧,我需要在下午两点半之前到达城外的公共墓园,所以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简单说明“悖论虫”的由来和能力并不麻烦,只是“看守者”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夏德还说不清楚,奥古斯教士也只能通过他的描述来理解:
“通常来说,除了概念类的能力外,其他斩断不死的方法,都是有针对性的。一种方法可以对付因为强生命力而产生的不死性,但不一定能够对付因为遗物的低语要素而造成的不死性,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所以,要么我们弄清楚那只虫子死而复生的原理然后找到针对方法,要么使用概念性的‘斩断不死’的方法?教士,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夏德对老教士很有信心,而后者也真的有办法:
“月湾之战后,那把【天使右臂】还在我手里。我最近几个月趁着有时间,对那把剑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说不上是改造,毕竟它已经足够强了,应该算是强化吧。”
那把长剑如今就在这里,而且就被奥古斯教士明晃晃的挂在墙上像是装饰品,夏德看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长剑的外观出现了变化。
“这把剑的起源是秩序天使,这让它本身就有一定程度对抗非秩序现象的作用。现在经过我施加的祝福,它可以针对任何‘不死’起效,只是我没有亲眼见过那只虫子,无法肯定只凭这把剑的力量就足以阻止它的复生。”
教士说着挥了挥手,让【天使右臂】飘到了夏德的面前:
“但根据你的描述,悖论虫虽然可怕,但并非是死亡类型的上古邪物,所以不死性应该不算特别强,死而复生的原理看上去也只是种群效应的表现。
这把剑应该就足够了,如果你认为不够,我可以去维斯塔林地帮忙。”
夏德也考虑过直接让教士去林地,但后来又感觉暂时还没这个必要:
“虽然靠着丹妮斯特小姐的袒护,学院并没有发现施耐德医生和我们几个长时间离开了托贝斯克,但终归还是要留个人在这里。
而且,教士你是目前唯一一个从未去过维斯塔林地的人。那片森林已经被证明是某种东西的耳目,所以除非到了最后关头,否则您还是不要轻易去往林地。如果我需要您去了,那应该就是最后决战了。”
奥古斯教士也理解夏德的想法,因此没有坚持一定要去帮忙。
随后他又向夏德探听了那批“天使灵药”的效果怎么样,那些魔药被魔女的追随者们在【幻梦之树】入侵维斯塔市的当夜用掉了许多,夏德也询问了她们具体的感受:
“和圣水不太一样,圣水的效果是立刻生效,能把人从重病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