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慧这话没有偏袒谁,这些围观的人当中有大部分的人都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大爷说的对!”这个时候,在院子里沉寂了很久的刘海中突然发声:“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我们这些群众就得看看最后的处理结果,不能因为一大妈是管事大爷的媳妇就这么过去了,也不能因为秀秀她娘是烈属的身份就压了下来。”
“作为院里曾经的管事大爷,我刘海中在这里提一个自己的建议,那就是谁主张谁举证!”
“不能因为一大妈这空口无凭的话就让我们冤枉了人家秀秀娘!”
“如果真是秀秀她娘的问题,那我们也得看到事情结果是怎么处理的!”
刘海中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这一辈子的执念就是当官儿和让自家儿子当官,可最后的这两个执念都破裂了。
大儿子刘光奇带着他媳妇跑了。
媳妇,二儿子进局子了!
小儿子又是一个不成器的!
自己在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被撸了!
这近一年多的时间,刘海中这头都抬不起来。
他对四合院的人都怀有平等的厌恶感。
尤其是从三大爷逐渐升到一大爷位置的阎埠贵。
刘海中觉得是阎埠贵取代了自己的管事大爷位置。
既然这样,哪怕现在不是阎埠贵这位一大爷有问题,刘海中都要想办法从他媳妇杨瑞华那里作为切入口。
刘海中对阳荷花和阎埠贵两口子都没有什么好感,可他觉得如果能从中把阎埠贵这个管事一大爷拉下来,那么支持一下阳荷花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毕竟阳荷花一个女人,除了在红星轧钢厂里是一个厨子以外,这在四合院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对于阳荷花一家是烈属身份的这一点,刘海中已经忽略不计了。
只要不去主动惹人家阳荷花,平时这身份的压迫没有管事大爷来的压迫感大。
县官不如现管。
刘海中此刻就认准了这个理。
阎埠贵很是诧异地看了刘海中一眼,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出来说话,而且说的话还特别膈应他的耳朵。
阎埠贵想张口说上一些话,可余光扫视到他老伴给的眼色后,也就没有作声。
今天这事本质上就是他老伴杨瑞华在挑事,这会瞧见她的眼色,阎埠贵哪里还不明白他老伴杨瑞华这是故意为之的。
可,到底是为了什么?
阎埠贵就是在心里想破了,都没有想通。
可既然老伴杨瑞华已经把这个唱戏的台子搭起来了,那他自然也不能去拆台不是。
人群最后面的何雨柱夫妻两个是踩在凳子上目视着最中间位置。
苏琴蜜本来是想坐在何雨柱的肩膀上看热闹的,可何雨柱不同意她的想法,并且搬来了长凳子,苏琴蜜这才作罢。
今天这场热闹,苏琴蜜可谓是看得比较开心。
不管最后是谁倒霉,她都高兴。
杨瑞华之前拿了她那么多好处还在背地里说她是傻子之类的话,苏琴蜜可是记着的。
苏琴蜜这人手缝是大了一点,可她不是一个面团子,也受不了杨瑞华这种拿了人东西还说人坏话的死婆娘。
她跟阳荷花的冲突顶多是因为何雨柱,只要阳荷花不跟她抢何雨柱,那都还好说。
至于那份工作,可惜是可惜了点,但没有何雨柱这个任务目标重要,哪怕丢了,也顶多骂几句阳荷花罢了。
没瞧见自从上次那件事后,阳荷花跟何家的往来就直接断了。
苏琴蜜可是打听过了的,何雨水之前跟阳荷花的关系多好啊,现在也差不多算是陌生人了。
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何雨水。
可那没有办法,任何跟何家往来密切的女人,她苏琴蜜都要想尽办法去搞坏她们的关系。
何雨柱身边能够出现的人除了男人,就只能是她苏琴蜜一个女人。
虽说平日里给何雨柱的脸色不算特别好,但也不是特别差。
何雨柱就等同于自己的长生目标,苏琴蜜自然是看得死死的。
街坊办和军管会的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四合院的。
这次军管会来的人阳荷花之前就多次见到过的顾tuan长,以及还有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这肖倩和阳莲花扯的名头有点大,他们二位听着是四合院里有人想要污蔑烈属的名气,就赶紧带着人过来了。
“阎埠贵,今天你们四合院里的事情经过,我和顾tuan长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你作为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既然你媳妇杨瑞华今天开这个口了,那就由她先来表达清楚缘由吧,等她举证完毕后,我们再听听荷花同志的发言,再经过调查,最后宣布结果。”
“院里的人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街道办和军管会的人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
“如果真是荷花同志有错,那她得改和受罚,如果是有人胡编乱造,污蔑别人,那也是得受罚的。”
“我这么说,顾tuan长你觉得怎么样?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顾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