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阳点了点头,李长义的想法明显更稳妥。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些时候,害你的人往往就是那些最不起眼的小人。
这也是他让陈友容盯着易中海的原因。
“赶紧吃饭,菜都快凉了!”
崔秀兰拍了拍桌子,不满的说道。
与此同时。
易中海回家后,“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缸子水。
“出啥事了?”
一大妈端菜上桌,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
“李向阳和何雨柱回来了。”
易中海闷闷的说道。
“呀!这俩孩子可算回来了!”
一大妈很是高兴,“崔秀兰成天惦记她儿子,这下子总算如愿以偿了!”
在她看来,大家都是相处多年的邻居,崔秀兰夫妇人又好,和大院的人处得很来。
因此,得知李向阳安全归来,她也替崔秀兰感到高兴。
“哼,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易中海很是不悦。
“我怎么不懂了?当爹娘的,可不就盼着自己孩子平平安安的吗?”
一大妈不乐意的说道。
易中海心中懊悔不已,都是那几杯马尿惹的祸!
早知道有今天,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胡说八道啊!
想到这儿,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到底出啥事了?”
一大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忘了,我上次当着何大清的面说什么了?”
易中海将上次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一大妈不以为然的说道:“崔秀兰两口子都是厚道人,说不定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要么我说你傻呢!”
易中海愤愤的拍了拍桌子,“就算他俩忘了,难道李向阳也会这么大度吗?”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向阳好歹也是个师长,犯得上跟你一个普通工人计较吗?”
一大妈觉得丈夫有些杞人忧天了。
“嘿!就因为他是师长,想对付我一个普通工人,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易中海自嘲的说道。
“你想太多了吧?”
一大妈不太相信他的话,“我看向阳对待邻居们都很友善啊,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我想多了?!”
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叫道:“那他为啥让人在门口守着?不就是在防我吗?”
“真的假的?”
一大妈愣了一下。
“当然是真的!”
易中海越想越憋屈,他亲眼看到李向阳刚才和其他邻居说话的时候,没有让那名战士守在旁边。
显然,这小子就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要不明天我去找秀兰问问?”
“问什么问,生怕咱家不够丢人吗!”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这个院的一大爷,而且还是李向阳的长辈。
私底下认错倒是没什么,谁让人家如今得势呢?
可要是在大院传的沸沸扬扬的,自己今后还怎么做人了?
“那怎么办啊?”
一大妈被易中海说的也有些心慌了,自家就是平头百姓,哪里惹得起当官的呀!
更重要的是,李向阳还是个师长。
她听别人说,师长手底下可是管着好几千人呢!
“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
“还不是你当初惹的麻烦,非要嘴欠,现在好了吧!”
一大妈埋怨道。
“行了行了,我再想想办法!”
易中海没了吃饭的心思,转身回了屋里。
这一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生怕下一秒就有大批持枪的战士冲进自己家中,将他带走。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易中海都快哭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另一边。
对于易中海的心思,李向阳并不知情。
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
他又没想过报复易中海,纯属是这家伙做了亏心事,自己吓自己罢了。
难道这也能赖到他头上?
吃完饭后,他将给父母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娘,这是给您的。”
崔秀兰接过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儿,笑得合不拢嘴。
“算你有良心,没有忘了娘!”
李向阳又将军刀和洋酒交给李长义,“爹,这是您的。”
李长义拔出军刀,细细摩挲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好刀!”
接着,他又拿起了那瓶洋酒,表情很是复杂。
“爹,我当初说给您带回来一瓶米国佬的洋酒,没食言吧?”
李向阳笑着说道。
李长义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啊!”
他决定,要将这瓶酒带给其他老弟兄们尝尝。
当年在战场上,大家根本没尝出来那瓶酒是啥滋味儿,心里光惦记着打鬼子了。
如今,他们总算能够踏踏实实的坐下来,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