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混蛋!你怎么能这样?”
“利息......利息......你这哪是收利息?分明是在要我的命啊!”
“呜呜,没脸见人了!”
楚南月累成狗瘫痪在床,咬牙切齿骂道。
“本王......也没干别的啊,你不还是你?”萧寒野一边握着她的手腕给她注入内力,一边嘴角沁着得逞的笑无辜道。
楚南月精疲力尽的手腕随着那一股如温泉一般的暖流经过,直至游遍全身,别提多舒服了,这下骂声更是中气十足了。
她怒狠狠瞪着狗男人骂道:“你还没干别的?你都知我宽严了!”
狗男人收回内力,改拿起毛巾来帮楚南月擦拭她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忍着笑意道:“现下不公平了?只许你目光灼灼盯木马,不许本王小探宽严?”
他得到纾解,此时浑身洋溢着摄人的流光溢彩,一双大手揉搓着楚南月的脑袋,像是把玩自家猫一般。
气得底下的楚南月如狮子狗炸毛一般,她伸出如玉胳膊朝狗男人的劲腰用力拧去。
方才蹂躏她的手、她的唇、她的小豆丁不止,现在又来蹂躏她的头发,当她是HelloKitty啊?
前两者就算了,反正也经常被他蹂躏。
但是,他怎么可以蹂躏第三者?
“你探宽严就探宽严,你揪着甜甜圈不放手算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那物和你那啥儿有一拼,不能碰的!”
楚南月一边说着,一边见他没反应,又换个地拧。
结果换个地方拧,他还是没反应。
她顿觉得索然无趣,悻悻缩回了手去。
却不知,狗男人在她回眸的瞬间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楚南月铆出吃奶的劲来,能不疼吗?
但她现在在气头上,他敢叫疼吗?
越叫越痛!
就像他方才对楚南月那般,她越阻拦他越不放手!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本成不骗他。
甜甜圈果然是起点。
“你们那里管那个地方叫甜甜圈吗?那个地方很甜吗?那本王可要品尝一番!”狗男人说着就朝楚南月的被窝里钻。
吓得楚南月浑身一颤,连忙锁紧了被角,誓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她都没眼再看狗男人了。
真的太无耻了,颠覆了她对古人的认知。
古人不是最知廉耻礼仪吗?
怎么比现代人还会玩?
会玩?
“萧寒野,你是不是假借练兵为由逛窑子去了?”
定是如此的,不然怎么门清?
初时,可是以为接吻就是狗啃的。
“窑姐儿比你香?”萧寒野嗤之以鼻。
见楚南月锁的紧,他得了便宜也不好再过分,刚才欺负她欺负的太狠,该好好补偿一番的。
他下榻穿衣。
“起来穿衣裳吧,本王带你逛街!”
“逛街?少围魏救赵,既然现在上来了,那咱们便签协议吧!”楚南月想起正事来,猛然拔高尾音。
萧寒野站在床边俯看她,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横扑在枕间,头脑里划过一个词语,烟视媚行。
好看是好看,但花花肠子怎滴这么多?
签个劳什子协议啊?
他别有深意看着她,戏谑开了口:“那本王再上来?被窝儿里签?”
楚南月那个气啊,嘟着小嘴道:“还不给我拿衣裳来?”
萧寒野勾了勾唇,转身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粉色缕金挑线纱裙递给她,幽幽道:“这件和你此刻面若桃花的脸甚是相搭!”
“哼!”楚南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也就长了一张嘴!”
萧寒野不赞成:“分明还有一双手,你方才不都弃械投降了?”
楚南月瞬间无地自容,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只能咬牙切齿回了一句:“滚!”
语罢,她快速落下床幔来。
回想起方才浴桶里狗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就恨不得一口口咬死他。
那哪是手啊?简直是引人犯罪的绝品!
故意挑/逗她,却又不满/足她。
最后弄得她实在受不了,她都盛情邀请了,谁知那货却端上了。
“还有三个月便大婚,乖,新婚夜,夫君定会好好怜惜你,阿月值得最好的,万不可被人诟病!”
你瞧瞧是有多么双标!
之前,自己欲求不/满之际,说的还是,本王的女人Who敢诟病?
合着他现在找到了其它途径,就又改成另外一套说辞了呗。
行吧,他方才的回答确实也是令人无可挑剔,任谁听到,都得赞上一句,绝世好夫君。
但是,你别挂羊头卖狗肉啊!
咱的手别摩挲行不行?
不是她意志力不坚定,就问问哪个女子可以忍耐?
那儿可是不能触碰的禁区好不好?
她这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萧寒野那边也是心猿意马。
他何尝不想真的要了楚南月,天知道他忍、的是有多么难受。
楚南月可真是个人间妖孽,穿衣显瘦,脱衣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