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勾唇一笑,打趣道:“庄大人的消息甚是灵通。”
“呵呵,这任巡抚嘛,消息自是要比常的快一些。”
庄昀笑着转移话题,道:“且快些登船吧,回程逆水行舟许要走上几日,莫要耽搁了。”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人群中池柏被百姓们菜帮子,干了的狗屎砸得狼狈至极。
偏那些个差役站在一旁,只拦着不让他离开,对于百姓之恶行不管不问。
他不过是漏查了船只,一些贱民淹死就淹死了,凭什么怪到他头上来。
嘭的一声,不知谁扔了个石头,砸得池柏头晕目眩,直往地上栽去。
那些干站着看戏的差役,也终于出手制止百姓。
按上头的吩咐,这可是得到扬州各处走一趟的。
万不能才出山阴没几日就给弄死了啊,别的地方百姓还没出气呢!
池柏迷迷糊糊间,透过略松散开的人墙,似看见了一位故人——谢玉衡。
他本以为池松可以扼杀其风头,谁曾想竟是个草包,连个孩子都比不过!
细细想来,似从遇到谢玉衡起,他就一直倒霉。
最初只是对女人无法提起兴致,好在体现了不同的快乐后...他也还能接受。
再然后,便害得池家被罚了十万白银,这银子他拿去找小倌,都能找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