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的玉简也能有十万公里的传讯距离了。 只是她不认为自己于阵法一途的造诣要比白渝的厉害,所以对白渝让她帮忙查看的说法很是不解。 不过,她也算是阅阵无数。 说不定纸上谈兵地提出那么一两点,就提到了点子上了呢。 再者说,哪怕提不到点子上,能给白渝个提示也不错。 有时候,人的思想,就差那么醍醐一灌。 这般想着,秦镜语便爽快地点了点头:“好啊!” 见她应得干脆,白渝的内心小小地雀跃了一下。 他走至桌前,垂眸看了看面前的梅片与黑金墨,再次抬头看向秦镜语道:“镜语,可否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能否帮我研一下墨。”白渝说这话时,内心是有些小紧张的。 他知道,如他这般的修士,研个墨而已,只需心念一动,眨眼间便可完成。 但他此时却想风雅一番,想让镜语在旁帮忙慢慢研磨,他也好享受一番红袖添香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