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瞧你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不若这样,你若输了就亲手给我母亲做十双鞋袜吧。”
子宁没多想,很快就答应了。
赵泽洲此刻心情不大好,哼,喜欢玉佩是吧,等着,等会用玉佩砸死你。
他明明送了子宁许多东西,结果她一件都没有用,还被人家说穷。气死,气煞我也!
不过,衣衫什么的他之前都没有送过,就这套骑装,只穿在子宁身上好看,衣料款式都太次了,回去就叫人做一箱衣服出来。
说到衣裙,赵泽洲又想起来,他和子宁有两套很相像的衣服,子宁之前说这叫什么情侣装,就是外人一看咱俩是一对的那种衣服。
没错,以此为蓝图,叫人多做几套不一样的,送到子宁府上。
赵泽洲发呆发了好一会,被一阵喝彩声拉回了比赛现场。
子宁和裴尚卿的骑射相当精彩,两人都迅速正中靶心,不过,子宁先一步到达终点,赢得了比赛。
“谢了。”子宁开心地接过了玉佩,这下应该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吧。
“你既然来了,就留下吧。”皇帝对子宁的骑射赞叹不已,心中已经对她有所改观了。巾帼不让须眉啊。
“宁儿!”赵泽洲开心地走到子宁旁边,好几天没见到人了,思念的厉害。
“殿下。”这么多人在场,子宁不好不顾及规矩颜面,老老实实给赵泽洲行礼了。
“走吧,跟我走吧。一会坐我的马车回去。”赵泽洲把子宁带到子宁的帐篷里,亲香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要不是皇帝差人来叫,他一下午都不想出帐篷了。
皇帝真想大骂他,但是碍于众臣在场,要维护太子的脸面,白了他一眼就算完事了。
下午就是众人打猎,比较谁打的猎物多。子宁被氛围感染,也加入了打猎队伍。赵泽洲被皇帝叫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张温逸被张震骂得狗血淋头,完全没有打猎的兴致了。
子宁在路上又遇到了裴尚卿,二人又比试了一下。不过,子宁对打猎根本不在行,溜达了大半天,一只都打不中。
裴尚卿乐得笑话了她大半天,后来,他看那女孩实在可怜,送了她好几只猎物,还教了她怎么打猎。
等到赵泽洲找到子宁时,那两人已经好的可以互相开玩笑了。
赵泽洲醋。
傍晚,子宁坐着赵泽洲的马车去了东宫,第二天都起不来。
镇国公府上却是愁云满布,张震把宋氏母子三人叫到一处骂,骂一顿不过瘾,接着第二顿骂。
他第一次觉得宋氏能这么蠢,居然纵容孩子窝里斗。窝里斗还不够,非要到陛下眼皮子底下斗,让别人看了好大的笑话。
现在外人谁不说他镇国公家风不严,子女不合,真是太丢脸了!
张震第一次怀疑,宋氏真的是江南宋家教养出来的孩子吗?怎么能这么愚蠢,她教养出来的孩子更是蠢上加蠢!
他没想到张温逸的骑射能这么差,连个女孩都比不上,真是太丢人了。
他那蹩脚的骑术真是让众人大开眼界,就算是尚书府上的八岁小儿都比他像样。
他是真的愁啊,好不容易家里能有个出息的孩子,差点又要毁到宋氏母子三人当中。
张怡宁因为没有去秋猎,没有被张震的怒火波及。不过,她听到子宁大出风头还被陛下破格留在围场,就嫉妒得发狂。
裴世子还送她玉佩!裴尚卿可是京中风头大盛的人物,出身显贵,比有些皇子还得陛下宠爱。那小贱人居然连裴尚卿都给勾引去了!
小贱人惯会勾引人,喜欢勾引人是吧……
子宁在东宫没羞没臊地过了几天,才回了国公府。
刚回到流岚阁没多久,张怡宁就来拜访了。
呵,国公府真是多事之地,每次一回来事就来了。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子宁好奇极了,这次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要发生呢?
“妹妹,你说笑了,我们姐妹一场,没事就不能来坐坐吗?”张怡宁第一次到子宁院子里,很是拘束。
她壮着胆子坐到子宁对面,余光打量着那几个会武的丫鬟的站位,心中盘算着最快的逃跑路线。
“行了,别恶心人了。有什么事情直说,我们之间可不是能够喝茶聊天的关系。”
子宁笑着往前靠去,嘴角向上勾起,一双秋水剪曈中倒映出了张怡宁略微恐惧的小脸。
张怡宁当然害怕,不但是上次那件馊饭事件,更是她的第六感,她总觉得子宁特别邪乎。
“为什么不能够呢?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昨日之事宛若烟云,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张怡宁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真诚。
“姐姐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姐姐忘记了,我们之间可是隔着一条人命的呢,我们之间只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呵呵。”
子宁笑着喝了一口水,那双眼明亮却没有温度。张怡宁可真是不要脸,杀人越货还想一笔勾销,不可能的。
张怡宁此刻已经有些害怕了,她的小腿肚不自觉开始打颤。
她毕竟心虚,把人家的脸划得稀烂又把人丢乱葬岗,现在人家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