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由于第二天是周末,所以她并没有那么早睡。
而且总是睡不安稳,所以在这具身体里也没那么喜欢睡觉。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手腕上的黑线虫,它乖巧讨好的滑动着。
“我想要他做我的傀儡。”她这样说,它听到了,随后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它从体内产出更黑更小的幼蛊。
季沫穿着吊带的白色睡裙,她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然后往楼下走,家里的地面永远很干净,所以她没有穿鞋。
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将盖子打开后把幼虫放了进去,然后带回房间把瓶子放在床头柜,看明天能送给谁喝。
第二日,牛奶放了一整天,因为季辰和季度一个都没回来。
直到晚些时候,已经睡下的季沫察觉到了动静,隔壁房间有人了,季辰回来了。
睡都已经睡下了,季沫没有起床,依旧整个人捂在被窝里,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结果隔壁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之后门外面却有声音了,有人在外面扭动门锁,想要开门进来。
记忆中的季沫是从来不会反锁门的,而她却一定会将门反锁,不然睡觉睡不安心。
大晚上的面对这种情况,一般正常人会感到害怕,会不发出声音,假装睡着,实则一直留意门外的情况。
而她却不是一个正常人,她选择起床去开门,看一下门外面的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
打开门外面是季辰,他把她往后推,自己也一并进入房间,然后反手就将门关了,顺便反锁。
“二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她满眼无辜的看着他。
“上一次欺负你的同学死了,沫沫虽然笨,但应该知道什么是死了。”
季沫神色未变,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忽然间这样跟她说?
他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怀疑一些什么吗?
“沫沫跟大哥说了什么?”
季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季辰,她没有说些什么啊。
他忽然冷笑了起来:“我说大哥怎么越来越爱回家了,原来是家里有个好玩儿的玩具,他倒是注意的早,下手的快。”
她表现的更加不解了:“二哥,你在说些什么?”
他忽然一手捏住了她的脸,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裙下面。
她被他的这个举动惊到了,迅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眼泪也迅速滑落。
泪失禁体质,她拥有三秒流泪的演技。
“就这么会勾引人吗?****,所以刘家那小子,甚至是大哥,居然都对你下手了。大哥从来都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刘家那个小儿子想动你,所以被除掉了,不过我是他的亲弟弟,你一个季家养大的外人,玩了就玩了。”
“???????”对于季辰的话她懵了一瞬间,不过很快就又整理了出来。
所以……这是……
季度知道他被季辰这样冤枉吗?
他也算是她名义上的二哥,亲自撞到那种情况都没有为她出头,季度那个更冷漠,更理智,更唯利主义者会吗?
因为那是刘明阳,家里也算是财阀,所以无论是他们两个中的谁都不会帮她的,甚至说刘家那边如果开出足够的价格,还可以将她送过去。
季家如果想,也不是动不起刘家,只是因为她不重要,在他们的心中认为不值得,没必要去出那份力,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和资源。
人类的想象力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无穷无尽,自圆其说………
他不相信她能做出这一切,所以认为是季度做的。
她开始挣扎,但是他却更用力的想要将她剥开。
“二哥,你怎么了?我害怕。”
她流着泪推着她,表现的弱小可怜,可是并没有用,他反而更兴奋了,从而变本加厉。
他将她一下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床走去,之后把她放下,他掀起了她的睡裙,把头低下……
她趁此机会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拿到床头柜的牛奶。
可惜盖子盖的有些紧了,她选择放开了他的头发,任由他在自己胸前,然后两只手用去打开瓶盖,将牛奶对着他的耳朵就往里面倒。
刚倒了一点点牛奶进去,手中的瓶子就被他一下打飞在了地上。
不过幼虫已经通过耳朵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开始站起身来往后退,眉头紧锁着,身体摇摇晃晃,尽力的甩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看着他挣扎,最后挣扎着倒在地上。
确认人已经对自己造不成威胁了,她才找出一直藏着的刀,轻轻在手指点划了一下,将自己的血液滴进了他的嘴中。
是用来喂它的,让它快快长大,多多繁殖。
往后他就是她的傀儡,她言听计从的狗,种养它们的营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