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时的阳光透过窗子,温暖地照在江图南身上,带着面具的少年身姿挺拔,说出的话也很有温度,
“一个月,一千两。”
...
今日江图南总算知道年少轻狂四个字是怎么写得了。要不是左右两边都有人挽住她,江图南当场就能笔直躺下。
最后江图南几乎是被叶如蓁和纪灵越两人一路拖着走。
“前面就是吃饭的地方了,大家放开了吃,全场我买单!”
本来无精打采的江图南听到萧明绪的话,眼神忽然就亮了起来,索性还没到约定的日子,眼前先吃饱了再说。
“玉箸楼。”
江图南看着眼前酒楼上发着光的牌匾,那上面好像是...宝石?
“小南,这酒楼有什么问题吗?”
旁边的叶如蓁见江图南盯着牌匾一动不动,她便也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另一边的纪灵越见二人都停下来,自己也安静地陪站。
“小南南,你对这牌匾有兴趣?”
萧明绪也走上前来,先是看了看江图南的表情,随后目光也移到了牌匾上。
这牌匾...挺好看的啊。
瞧瞧这旁边镶嵌的宝石,正好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光芒;再看看那有力的三个大字,明显那写字的墨水里掺了金粉,故而字体也细闪着金光。
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没什么,只不过要不是我看到了这酒楼里面陈设简单素雅,光看这牌匾我还以为这家酒楼跟绮奢坊是同一个东家。”
毕竟都一样的爱显摆,江图南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绮奢坊被那金光闪闪的牌匾差点晃瞎了眼。
“是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叶如蓁疑惑地歪着头,仔仔细细把那块牌匾又看了个遍。
走在最后面的萧明瑞听到江图南如此说,心中只道她的观察力真有些厉害。
“哪..哪有,表妹你看错了吧。”
萧明绪的声音透着些紧张,他抬起手在江图南眼前挥了挥,
“好了,这牌匾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赶紧进去吧。”
萧明绪一把拉过江图南,带着她直直走入玉箸楼内。
“我们也走。”
叶如蓁牵起纪灵越的手,与她一同进入玉箸楼,齐观茗和萧明瑞紧随其后。
萧明绪一进门,便立刻有人上来招待,萧明绪从衣袖中随意掏出一张银票,懒洋洋地说道,
“要那间最东边的。”
那伙计一见银票,眼睛都直了,立刻笑呵呵地引着众人上楼,
“公子是常客吧,要不然怎知我们这最好的包间便是那最东边的。”
萧明绪与伙计说话时,江图南的注意却全在那伙计手里的银票上,伙计手往右,江图南的头便往右,伙计手往怀里放,江图南便踮脚看。
“你看啥呢?”
萧明绪只感觉身边人似毛毛虫一般扭来扭去,自己险些拉不住人,
“你好好走路,等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表哥”江图南做沉思状,“你钱不会给多了吧,我看那张银票好大啊。”
萧明绪嘴角一抽,果然表妹还是那个表妹,就算在外面走一遭回来,爱财的特性还真是一点没变,
“拿去。”
萧明绪从袖中又掏出一张面额更大的银票,强硬地塞入江图南的手中。
“哥..你真是我亲哥!”
江图南攥紧了萧明绪的手臂,一脸谄媚。
嘿嘿,回京第一天,啥也没干,净赚两百两。
“吃饭。”
萧明瑞似是终于看不下去了,越过前方的人把江图南从萧明绪身边拉开,
“她本就受了伤,你还拉拉扯扯,你是嫌她伤好的太快了?”
江图南一听这话,立马做出伤口被扯痛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人设不能掉。
“哦对对对,抱歉抱歉。”
萧明瑞拉着江图南走在前面,在酒楼伙计的接待下率先进了房间,众人跟在其后依次进入。
不得不说萧明绪这房间选得是真的好,整个房间处于角落,听不到楼下大堂嘈杂的人声,门外也没有跑堂伙计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因为是最尽头的房间,所以房间里两面墙都有窗户,一面对着街上,一面对着护城河。
“刚刚路过大厅,我看这玉箸楼的陈设以及菜品样式都不比聚满楼差,甚至这里的环境要比聚满楼好上几分,可为什么这玉箸楼却看起来没什么客人?”
齐观茗发出了今日的第一声疑问,他心想,自己终于可以在江图南面前露脸了。
萧明绪却是觉得这齐观茗有些讨人厌,
“请你了吗你就来。”
江图南急忙拉住旁边萧明绪,不停地使眼色,
“诶诶诶,他是柿子!别冲动别冲动。”
“我还橘子呢。”
萧明绪嘀咕一声,终究还是没有继续有所动作。
“小南南坐这里~”
萧明绪替江图南拉开窗口前的椅子,江图南道谢过后便坐下,叶如蓁和纪灵越两人一同坐在了江图南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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