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道:“怎么办?阿朱,他虽然被困住了,但依然能伤人,我们如何能把他带走?” 只见阿朱一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什么,向疯汉撒过去,疯汉很快就停止了挣扎,开始呼呼大睡,看来是迷药之内。 “哈哈,阿朱,我聪明吧,就说叫你准备迷药的!” 游坦之又得意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阿朱白了他一眼,道:“你要不要脸,你只告诉我这两天会出现一个武功高强的疯汉,叫我想办法抓住他,这网和迷药可都是我想出来的办法!” 游坦之大笑:“都一样嘛,反正我们成功了,太高兴了,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人交手,赢得太轻松了,好激动!” 阿朱快速点了汉子身上好几处大穴,道:“别得意了,救人要紧,还不快帮忙。” 然后两人在街边顾了一辆马车,将汉子抬上车,连斧头都没有落下,一同上车离开了。 萧峰看得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他们两人是准备去救人,到底是救谁呢? 可为啥又不让自己去? 随即又笑了起来,这没头没脑的事,任凭神仙也想不出个所以来,除非自己也像大师一样会算,既然大师和阿朱都不想自己去,那就不去了吧,大师没啥江湖经验,但是会算,阿朱可是古灵精怪,他们这两个一组合,应该没啥危险,依自己对大师的了解,这家伙怕死的要命,还怕痛,有危险的事应该不会亲自去。 萧峰想到这里,顿时放下心来,回到床上继续练功。 …… 上了马车,李轩仍然止不住的激动。 阿朱白了他一眼,道:“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对付四大恶人吧,还有心情激动。” 李轩顿时沮丧,道:“哎,只能赌运气了,看这段延庆会不会被我糊弄住,其实,四大恶人里面,我最怕的是南海鳄神。” 阿朱奇了,道:“为何?他不是老三么?武功应该是第三才对!他上面还有个叶二娘。” 李轩笑道:“叶二娘不足为惧,我手里有她的把柄,云中鹤的死穴在腋下,都很好办,只有这南海鳄神,是个浑人,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我又没有他的把柄,你一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他身上,千万别让他出其不意的跑过来扭断我的脖子,至于段延庆,只有赌一把了,看他会不会听我的。” 阿朱知道他能算出很多东西,只得点头道:“知道了,还有,你别挨这么近,男女有别你不知道么?” 李轩连忙坐远一点,道:“是,刚刚太激动了,这个家伙可是你老爹渔憔耕读四大护卫的樵子,名字我都忘记了,功夫一流,能不激动么?” 阿朱道:“渔樵耕读?什么意思?” 李轩道:“就是他们的兵器啊,这人是个斧头,你懂了吧,砍柴的。” “哎呀!我忘记了,一会我的克星要出现了。”李轩一拍脑袋,道:“你要帮我留意她,就是阿紫,不能让她靠近我十步之内,非常危险。” 阿朱哈哈大笑,道:“有这么夸张么?” 她一点不相信阿紫会是这么恐怖。 “星宿派的毒药可不是好玩的,我又不是你哥哥段誉,会百毒不侵!” 李轩想起阿紫差点拿下萧峰,心有余悸。 阿朱见他说的这么认真,只得道:“知道了,十步嘛,啰嗦的要命!” 去紫镜湖的路弯弯绕,李轩才懒得去记,这马车夫知道路才请的他,很快就碰到了受伤的农夫。 李轩带阿朱下了马车,直接走到一脸懵逼,准备询问的农夫身旁,抢先道:“别说话,这位是你们震南王流落在民间的女儿阿朱,是你们大理的郡主,我们是去救人的,拿斧头的家伙神智不清,在马车上昏睡,你也上去吧,” “郡主?” 农夫看着阿朱,满脸怀疑。 李轩已经上前扶人了,阿朱在给他包扎伤口,李轩道:“叫你别说话,浪费时间知道么!” 说着就拉人上车。 “你们知道我们王爷在哪里么?” “这位姑娘真是郡主?” “你又是谁?” 李轩不再理他,此时路很窄,马车走的很慢,里面加了个人,已经不方便坐了,李轩和阿朱选择走路,把位置让给伤者。 李轩没理农夫的话,道:“我就说你爹的手下比我还啰嗦吧,下一个更啰嗦,还会吟诗装逼,听到就脑壳痛!” 阿朱捂嘴轻笑,道:“大师,你连这个都能算到啊,厉害!” 两人说说笑笑,一口气走了近十里,到了青石桥,碰到了那个作画的书生。 李轩上前,道:“兄弟,不要啰嗦,这位妹子是你们王爷流落民间的女儿,马车上有两个你受伤的同伴,我们是来帮忙的,别想太多。” 那书生一愣,看了看两位,一句话没说,冲上马车,果然看到一个昏迷,一个重伤的同伴。 书生没理二人,问那农夫,道:“傅兄弟,他们是什么人,他说这女子是王爷的女儿,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们刚刚救了我,还给我包扎伤口,还说我们王府渔樵耕读四大侍卫啰嗦的像个老太婆,真是可恨。” 书生这才走了下车,瞪着李轩,正准备说话,李轩又抢先了,道:“别说话,我们两个一看就武功低微,不是你的对手,又帮你救了兄弟,你就算有怀疑,先去救人再说好不好,我们又打不过你,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书生一想,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居然无从反驳,道:“好吧,我带你们去见王爷,一切由王爷定夺。” 居然轻松的摆平了书生,跟他一起上路,又走了很久,终于到了湖边,一个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