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长鞭甩来,白衣人用手中的武器抵挡,快速朝着李祤近前靠近,“你这人怎的不说话就动手。” 李祤与之对了一掌房间内的书架、椅子被爆发的气浪掀飞。李祤也看清了来人,眉上纹着666的男人。 “不知道尸祖侯卿到小王的府邸是为了什么?” 见不打了侯卿将小红伞插回腰侧,“你认识我?尸祖是什么东西?” 李祤听到侯卿的话也听出来一个情报,那就是近乎横扫中原的朱温还没有建立玄冥教。“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不对,你分明认识我。”侯卿不依不挠,作为一个好奇心贼重的男人,显然短短的几句对话,对面辣个男人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本王的王府,侯兄似乎不请自来吧。”李祤不打算回答,侯卿看了看李祤的脸摇了摇头,“ 我听闻北边有人用了我兄弟独门绝技特意来查看一番。” “不知道侯兄可找到了需要的东西?”李祤明白了他在找什么,装傻充愣说道。 “你别说还真有,我看着幽州城内民心所向你这個藩王做的很好。但有一个地点守卫森严不知道可否让我进去瞧瞧?”侯卿完全不怕生跑到李祤旁边拍着他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侯兄觉得呢。” 李祤向后撤了一步,侯卿也不在意找一个座位自顾自地坐下, “你这人好生无趣,那官道上的路面是怎么做到的?还有那厚实的木条是干什么用的?” 侯•十万个为什么•卿上线。 “本王听闻那朱温手下高手如云,想必侯兄就是朱温的人吧,好像前不久那朱温灭朱瑄北伐王师范就差剑指我河北道了,侯兄这不请自来太过唐突了吧。” “那换一个问题,刚刚那是华阳针吗?伱认识袁天罡?不对,那金色的罡气不像是袁天罡的天罡决,反而有股子七星剑决的味道。” 侯卿自顾自的说着,手里还玩着一个小圆盘。完全没有偷偷潜入被抓到的觉悟。 李祤看着侯卿那白皙的不像话的脸,心中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猜测,侯卿跟李克用是熟识又在苗疆玩了许久与那蚩离、蚩笠也是熟识。 最重要的是侯卿不会变老,李祤想到了那个猜测侯卿乃是半尸之躯,乃是活死人所以青春永驻代价就是失去了生育后代以及常人的味觉、痛觉和触觉。 甚至修炼泣血录就是为了保持血液的活力,而且他还能闻一闻就能感知周围有没有尸体并且控尸乃是独门绝技,与蚩梦相见时说的就是御尸,不同于苗疆御蛊御尸或者湘西柳家以符道御尸。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才会有独特的乐子人爱好喜欢找有趣的事物,莫非是给自己漫长的人生添加一点乐趣? 这也很可能是莹勾当年非要抓自己的原因,而莹勾后面也不见得是缩小,他们是亲姐弟莹勾年龄小不到哪里去,说不定练得一个类似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之类的东西。 思绪快速流转,李祤看向侯卿眼神中多了一种渴望,长生不死奥秘谁不好奇,谁能免俗。 侯卿抬头看着李祤站起身子皱了皱眉,“我感觉你不怀好意。” “侯兄这是我家,要是说不怀好意的应该是你。”李祤压制住心里的想法解释了一句。 “嗯…有道理。算了你这人无趣,我走了。” 侯卿将那个小圆盘塞入怀中准备溜号了。想要勾起侯卿的兴趣也是十分简单,拿出他感兴趣的东西,满足他的猎奇心理。 “侯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切磋一番。” “不要打架太麻烦了,一点也不好玩。”侯卿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身形蹲在窗口已经准备跳窗跑路了。 “戏法—粟米定” 侯卿闻声看去一粒金色的粟米袭来,没有多想侯卿向后翻去打算用身法躲过,谁知粟米在空中变化落在他的身上,下一刻宛如千斤的感觉让侯卿的身体一滞,一声轻疑响起, “这东西有点意思啊。” 内力爆发将附着的粟米震开,“还有什么尽管来吧。”说完还顺手甩了一把衣摆。 “请侯兄多多指教。”李祤扯下腰间挂着的一串铜钱,比寻常铜线略厚略大稍许,三枚铜钱甩出,侯卿见状拿出小红伞抵挡,三枚铜钱好像被丝线牵引在空中不断闪烁。 术字门—六爻金钱,以金钱起落为准每次都会出现三正、三反、两正一反、两反一正的情况,分少阴、少阳、老阴、老阳四类在一瞬间完成六次记录,李祤完成一次卜卦根据爻数从零到六完成一次侯卿动作的预判。当然包括但不限于战斗,日常卜卦亦可。 侯卿发现他的攻击好像都打在了李祤的空位,好像有种他故意打不中的感觉。“有意思这个帅啊,是卜卦?” “戏法—粟米定” 粟米金线出现将侯卿捆成毛毛虫,侯卿完全不在意他没有感受到杀机,况且切磋之下二人都有留手。反而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李祤的铜钱和那一袋子粟米。 “解!” 粟米化作一缕金线回到李祤腰间的一个香囊内,三枚铜钱也被他同时挂回腰间。 侯卿一甩衣摆双手抱拳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李祤。” “李兄,你我一见如故,可否让我在这里小住几日。”侯卿来了兴致也不管自己大了李祤多少上去就是一个李兄。 钓鱼佬从不空军! “很抱歉啊侯兄,在下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过这里我会给你安排好你随便住。”李祤拱了拱手,随后安排仆役去准备饭菜。 侯卿语塞…… 饭桌上侯卿浅尝辄止,李祤微微眯起双眼,“可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