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凳子。 倾国一手拍在李嗣源的肩膀上,李嗣源不等反抗就被倾国一把按在了凳子上。倾国倾城快速给李嗣源按肩的按肩,揉腿的揉腿。 揉捏了一会,倾国粗犷的声音才响起,“公公啊,那啥你给俺两评评理,昨儿夜里俺姐俩在大路上走着,张郎醉醺醺的就扑上来抱着俺就说是妈妈的感觉。” 说完还拍了拍胸脯好像在证明确有此事,倾城也搭腔帮忙说道,“是啊,公公,昨儿张郎还说要跟俺姐俩拜堂,结果俺姐俩一时不察被张郎给…哎呀羞死了。” 李嗣源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睁这么大过,这简直令他大为震惊,就张子凡那点微末道行是什么水平他能不知道,就这还能胁迫得了您二位? “咳咳,事情本座已然知晓了,不知您二位是?” 倾国一掌拍在李嗣源的后背上,拍的李嗣源咳嗽个不停,倾国大声介绍着自己,“哎呀,公公这不是见外了,俺叫耶律塔不烟,介是俺妹耶律塔不花。” 倾城顺着杆子往上爬,掐了一个兰花指用自己的小手帕挡住半边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儿媳见过公公。” 李嗣源陷入沉思,这名字为什么有一丝丝的熟悉感?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好像前些日子那个狗日的耶律剌葛曾经说过要把自己的大妹,如今的公主嫁给自己作为联盟诚意来着,那个大公主好像就叫耶律塔不烟? 李嗣源打了一个寒颤,目光看向地上宛若死狗的张子凡,当即就开口,“两位说的在理,既然凡儿坏了两位的清白。我这个当义父的自然也不会不管不顾,不如这样...改日我与两位的父母商议一下?” “义父~(杜鹃啼血的无力感)” “唉,你这老…公公说的在理,不过俺姐俩爹妈走的早,有一长兄,你们中原人都说长兄如父。 可兄长如今不在乌兰巴托,俺们跟俺大嫂尿不到一个壶里,不如这样跟我们二哥,耶律剌葛聊如何?” 听到倾国的话,李嗣源手掌攥的发白,好你个耶律剌葛想要害本座,本座记下来。 李嗣源将目光投向张子凡,苦了你了凡儿,做个驸马也不错,还可以帮义父拉到强援。 “如此便依了两位公主。” “公主?(张子凡不可置信的声音)” 倾城掐了兰花指掩面娇羞地笑着,“哎呀,姐姐,咱俩暴露了。” 倾国拍了拍肚皮,“没事妹砸,咱俩的大名谁不知,契丹两朵花共侍一夫,也是一桩美谈。” 李嗣源再度隐晦地看了一眼张子凡,“既如此两位公主请回吧,不日我就带着凡儿上门拜访。” “害,不用那么麻烦,公公,张郎俺们就带走了。” 说完上前两步抓住试图爬出去的张子凡,拖着他朝门外走去,地面上留下十道沟壑和两道湿漉漉的痕迹。 随着三人消失在拐角,李嗣源还是久久不能忘怀,这义子没白养还知道给义父减轻负担拉拢契丹公主。这样一来他们在通文馆的分量又重了不少。 李嗣源一挥衣袖将两扇大门关上,返回屋内开始写信,争取可以早日返回晋国维系他的人脉。 至于凡儿?姐妹二女共侍一夫,怎么也不算他这个义父亏待他了吧,况且还是两位公主。 据他所知契丹驸马可不是中原驸马那样的样子货,也是可以成为执掌一方成为手握兵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