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
穿堂屋传来刘海中暴怒的咆哮,捡起地上的扫把就要往陆家冲,却被一群人给拦下。
他们倒是不怕陆镇元被打坏了,也不是怕刘海中被打死。
先前陆镇元的狠辣他们可瞧着了,但刘家母子终归是没流血,看样子虽然打的狠但也有分寸。
这时候刘海中要是在冲上去,弄不好真就出流血事件了,打打闹闹也就算了,真出了人命他们也慌。
“报警!小畜生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耳边听着刘海中的怒骂,阎埠贵打了个寒颤,因为他分明瞧见陆镇元嘴角露出的那一抹冷笑。
他觉得刘海中怕是要失望了,而且这事绝对不算完。
在邻居的帮助下,刘海中将一家人送去了医院,转身自己则去了轧钢厂找保卫科。
他们这一片的住房治安都归保卫科管,保卫科处理不了的在扭送公安局。
陆镇元目光冷冷的看着一群人离去,叫住了要走的阎埠贵。
“老阎你站这里等等,我给你拿点东西。”
听到给自己拿东西,阎埠贵脚跟就和长了钉子一般,死死的定在原地。
陆镇元进了屋,发现便宜姐姐就站在门后观望,打了声招呼没事后,他进了一趟里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包烟。
想了想,他把这包烟给拆开,倒出了几颗。
旋即才是走出门。
“老阎,想要不?”陆镇元把几根香烟递给阎埠贵看。
阎埠贵的眼珠子顿时就直了,没见过,好东西!
不是说他没见过烟,而是没见过这么精致的,单看模样就知道是好烟。
“这……你说吧什么事,能帮我一定帮你。”
陆镇元直接把手里的几根烟交给了他,阎埠贵拿到后闻了闻,眼睛顿时一亮,果然是好货,闻着味儿都不一样。
“早上的事你都听见了,我想让你帮我到后院打听打听,是刘海中家给我们家造谣,还是另有其人!”
“那事成之后……”
瞧着贪得无厌的阎埠贵,陆镇元轻哼一声,目光也有些玩味。
“你知道你手里的那一根烟,能换几根大前门吗?”
“嘶!”
阎埠贵闻言,顿时知晓自己低估了手里的好东西,当即也不敢再多要好处。
“好嘞,你放心,要不了两天这事我给你打听的明明白白!”
话落,见陆镇元点头便美滋滋的回家了,怀里揣着那几根特供香烟。
回到家,立即找上了自家媳妇,交待了一个去后院刺探情报的任务。
“那咱家给他打探消息,他就没表示表示?”杨瑞华心里惦记着有没有好处,直接问了出来。
阎埠贵将香烟给拿了出来。
杨瑞华翻了个白眼,口中埋怨,“几根香烟就把你收买了,还不如要一块肉来的实在。”
“头发长见识短。”
阎埠贵瞧不起自己媳妇的没见识,说道:“这烟可不一般,我见都没见过,那小子说这一根值好几根大前门呢!”
“呵,他说你就信!”杨瑞华白了他一眼。
“他要是骗你的咋办?”
“那不能!”
阎埠贵说着,但也因为媳妇的话起疑,是啊,自己要是被骗了呢?
想要清楚自己被没被骗,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验证一下。
阎埠贵立即跑到灶台下,扒拉出来一块火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只见他闭上眼睛,似乎在细细品味,半晌后才是缓缓吐出一道烟柱。
“这烟不辣嗓子,好烟!”
睁开眼,看着没了一小截的香烟,阎埠贵一阵心疼,紧忙掐灭了,留着以后再抽。
杨瑞华一直跟着瞧呢,见这模样也知道的确是好烟,不说什么了。
“爸,给我也来一口呗。”阎解成瞧得眼热,不由开口。
阎埠贵只是瞥了他一眼,宝贝似都往怀里一揣,这意思就很明显。
阎解成张了张嘴,终归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刘海中到了轧钢厂保卫科,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他家里人被打的多么多么严重,一定要将犯事者枪毙。
除了枪毙这个词,他也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要是阎埠贵在这儿,一定会给他支个词,比如绳之以法。
将犯事者绳之以法,可比将犯事者枪毙听着舒心多了,像是现在保卫科看向刘海中的目光都很不耐烦,那枪毙不枪毙是你说了算的?
你让我们枪毙我们就枪毙?
不过听到是南锣鼓巷95号院,张正才还是亲自带队走了一趟,瞧见保卫科的科长都出面了,刘海中跟在后面得意洋洋。
他这副样子在早些年,指不定会被当做是二鬼子呢。
“同志!就是这一家,你们快进去抓人!”进了四合院,刘海中直指陆家。
张正才此刻看向刘海中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只不过此刻嚣张的刘海中并没有注意到。
“这里的情况我亲自了解,你们俩跟着刘海中去医院查看查看他家人的伤情报告,事后直接回保卫科。”张正才对两名手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