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睡吧!”南宫澈将萧子鱼的头发烘干之后,看见她还懵懵懂懂的,让他想起两人刚成亲那晚,他也是在萧子鱼这样懵懵懂懂的眼神里,将萧子鱼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想着想着,他宠溺的揉了揉萧子鱼的头顶,和衣躺在了萧子鱼的身边。
另一边兰溪若得知萧子鱼也发热了,气的拿出剪刀将自己好几条裙子都剪的稀碎,不是她不想砸东西,可她这不是还装病着嘛!
真要将院子里的东西毁了,说不定南宫澈就会怀疑她是在装病了。
可恶的萧子鱼竟然也用装病这一套来抢男人,萧子鱼,你给本郡主等着。
这一晚后半夜又下雨了,天空依旧电闪雷鸣,不过萧子鱼身边躺着南宫澈,她害怕的身体轻微抖了一下,南宫澈就瞬间睁开眼睛将人圈在了自己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慢慢的萧子鱼又放松的睡了过去。
南宫澈忽然想起,当年他落水的那天,也是天上冬雷震震,他被人刺杀,受伤之后拼尽全力逃走,可最后逃到一条河边,他实在是跑不动了,直接一头栽进了河里。
他不知道自己在水里飘了多远,又飘了多久,他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一个小女孩一直在喊他:“大哥哥,你醒醒。”
等他醒过来,就看见兰溪若正蹲在一旁焦急的推嚷着他。
思绪飘远,听着身旁传来熟悉均匀的呼吸声,南宫澈难得心里平静了下来,闭上眼沉沉睡去。
摄政王府一片宁静,可此时季将军府嫡女季疏桐,却被人用冰凉的手捏着下巴吓醒。
季疏桐忽然睁开眼睛,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就看见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人,她只是看一眼便脱口而出的喊道:“旭东。”
贺旭东看着季疏桐的眼神很冷,他都没等季疏桐反应,直接一把就将季疏桐扑倒,带着惩罚性的吻直接落在了季疏桐的脸上,脖子上。
“旭东,你干什么?别这样!你放开我。”季疏桐即便这几年胡来,可也没有和男人走到最后一步,大家最多就是一起吃吃喝喝什么的,贺旭东作乱的手,吓的季疏桐大叫。
贺旭东痞笑一声说道:“你要是想被人知道季大小姐半夜三更偷人,那你尽管叫。”
季疏桐要脸,所以乖乖闭上了嘴。
“这样才乖。”贺旭阳轻轻拍了拍季疏桐一脸紧张害怕的脸,直接覆身而上,然后没有任何前奏的狠狠占有了她。
季疏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因为她不喜人近身伺候,所以房间里没有下人。
凌乱的卧室里残留着事后旖旎的味道,季疏桐赤着身子,缓慢的坐起来,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好似都散架了一般,一动就生疼。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事后留下的痕迹,她微微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此时房间里早已经没了贺旭东的身影。
贺旭东是属狗的吗?将她折腾了一整晚,最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季疏桐根本不知,因为一整晚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更是昏了过去。
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连下床都异常艰难,但她还是下床,准备叫丫鬟备水,她要去净室沐浴。
一下床她就看见床单上那一抹耀眼的红,那抹红提示着她被贺旭东糟蹋了。
但是她不敢吱声,她只能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她以为贺旭东肯定是来找她出气的,如今毁了她的清白,害的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嫁人,贺旭东应该就会满意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贺旭东竟然一连好几日都来,而且每天晚上换着花样的折磨她,她初尝情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击,时间才过去几天,季疏桐整个人就变得像个破碎的娃娃。
季夫人好几天没有见到女儿,便找了过来,当她看见几天不见,就瘦的像是一阵风都能将人吹到一般,当即震惊的上前拉着季疏桐的手询问道:“桐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便受了这么多?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人去请大夫过来帮你看看。”
季疏桐当即吓得伸手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她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心里太清楚不过了,就她现在这样,大夫一诊脉,肯定就能看出端倪,季疏桐不敢让母亲知道自己被人糟蹋了。
原本就是季家对不起贺家,如果因为此事两家再闹僵开来,那两家只怕永远没有握手言和的时候。
再者,她心里还有贺旭阳,对于成为贺旭阳的女人,她并不排斥,只是想到贺旭阳就要成亲了,她的心里隐隐藏着伤痛。
“母亲,我没事,就是这几日染了风寒,人有些难过,食不下咽,也就清瘦了些,我怕将风寒传染到你,所以才没有去给母亲请安。”季疏桐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感染了风寒,可叫大夫来瞧过了?”
“不用,我这身体,扛几日过去便好了,哪里用得着吃药?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你这孩子跟你父亲一样倔。”季夫人宠爱的点了点季疏桐的额头。
季疏桐伸手抱住季夫人的胳膊,将头靠在季夫人的肩膀上,颇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季夫人真的以为她只是感染了风寒,毕竟女儿这几日都是大门未出,谁人能想到,竟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