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沈秋渝哭了..”小九钻进美男容洛怀里,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这位小美男很有人妻的潜质,适合给殿下当男人。
检测到门后的画面,小九觉得那男人哭起来无声,有种零落的破碎感,沈秋渝肯定伤心死了,唉啊,果然,殿下的魅力真的太大了...
“叫什么?”奚桥殷捏了捏容洛裸露的腰肢,对小九的话没有在意。
想要什么是要争取的,容忍克制,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奚桥殷就是在逼沈秋渝主动,她可不会觉得沈秋渝会跑掉,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小九听了之后,顿时觉得,殿下有点...渣渣的潜质哦...
但,谁让这是殿下呢,再怎么渣,小九也站殿下这一边,男人什么得当然要讨好殿下,才有机会嘛。
至于什么机会,咳咳...这就得靠悟性了...
“我叫容洛,姐姐呢?”容洛知道橘猫是奚桥殷带来的,对小九的态度热络了许多,把猫主子顺毛伺候的相当舒服。
小九已经被撸得神志不清了,尤其美男在怀,颇有种被妖妃迷了神志的昏庸皇帝之态。
容洛嘴巴很甜,很会说话,知道她名字之后,一口一个桥姐姐叫的很欢快。
奚桥殷就喜欢嘴甜乖巧的男孩子,见容洛知分寸又懂事,对他又满意了几分。
“什么时候结婚,都三十了,怎么?打算打光棍?”跟奚桥殷相比,赵皖妤就像个海王一样,处处留情,却又无情,流连花丛,没有一个能拿下她的。
一提到结婚,赵皖妤就头疼的厉害,赵家以前是二流家族,因着奚桥殷,家族这才更进一步,挤进了一流。
这也是为什么,赵皖妤能四处逍遥的原因,有奚桥殷这一层关系,赵家不会逼迫赵皖妤联姻。
只是年过三十,赵家就急了,别人到她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快谈婚论嫁了,赵皖妤还跟个十七八岁的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四处浪。
想抱孙女的赵家父母已经给赵皖妤下命令了,今年必须结婚,否则就断掉她的零花钱。
赵家父母很害怕这个混子女儿潇潇洒洒,把家业给败光了,从前还耳提面命地要她继承家业,催了一年又一年,赵父母都白发出来了,赵皖妤始终不听。
好吧,赵父母妥协了,只能后退一步,你不继承家业,那孙女继承行了吧?
于是乎,赵父母就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时时刻刻催促赵皖妤结婚要孩子,跟轰炸机似的,无论赵皖妤走到哪里都会被花式催婚催孩子。
尤其是赵皖妤带男人出去玩的时候,她身边就像有间谍一样,随时随地能被赵父母得知她在哪里,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次被赵父母当众之下大喇叭催婚,她第一次直面社死,恨不得当场挖坑钻进去。
奚桥殷也知道那次发生的事情,赵家父母可太有意思了,丝毫不觉得丢人,反正丢人的是女儿,他们被笑一笑又没关系,只要有孙女,尽管笑。
“结个屁!”赵皖妤猛地灌了好几杯烈酒,愤愤地道。
“天哪,救命啊,我真的想死啊,我父母天天逼逼叨叨的 ,搞得我都不敢回家了...”赵皖妤也说了实话,她真不想结婚,天天没心没肺地玩了才有趣啊。
以后娶了正夫,照着她父母那催孩子的样,肯定是站在老公那边,然后她会加倍被管得死死的,说不定还会耕地累死她。
一想到,她会弹尽粮绝挂在床上,那画面,想一次就抖一次。
“结婚有什么意思,男人只会影响我无尽快乐的生活...”赵皖妤大言不惭地发出了誓言,说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孩子倒是能有一个,到时候真要逼急了她,直接去孤儿院领养一个。
奚桥殷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这人呐,就是不能随便发誓啊,这誓言就是用来打破的。
“话说,你那小秘书你不要?”赵皖妤可是一眼看出来了,那沈秋渝的心思,奚桥殷还那么冷待他,估计人都得泡醋缸里了。
“还有心思多管闲事,我这就告诉叔婶,叫他们来逮你...”奚桥殷不客气地怼了一嘴。
赵皖妤顿时就缩瑟着脖子,不敢吱声了,她也就跟着奚桥殷厮混的时候,父母不会多管,还怕她把奚桥殷给带坏。
赵皖妤想想就心塞,什么叫我把奚总给带坏?
想想之前奚桥殷确实洁身自好,不乱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哎...
赵皖妤不想那么多了,几人在包厢里玩乐喝酒,赵皖妤这个又菜又爱玩的小垃圾,没一会就脸蛋通红,眼神朦胧涣散,妥妥的醉鬼了。
赵皖妤喝的醉醉的,下意识的举动,把身边服侍的两男人弄得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已然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刺激地赵皖妤越发熟练地上手,嗯,春天到了,发情的季节也来了。
奚桥殷没想看动作片,搂着已然脸色红的滴血的容洛出了包厢,尽管容洛被教导了房中术,但当这他这个童子鸡上演香艳的画面,羞得他把绯红的脸蛋埋进了奚桥殷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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