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渝面无表情地瞅了越发无赖的桥桥,忍不住暗骂一句,肯定都是那个泼皮无赖的赵皖妤,带坏了桥桥。
完全没想过是奚桥殷自己学的。
沈秋渝倾慕桥桥,对待心上人,那不得跟带了十级滤镜?
一切错都是赵皖妤,桥桥以前是多么守规矩,多么正经的一个人啊,都是被赵皖妤带的。
已经追妻火葬场的赵皖妤滑跪地非常丝滑,小心翼翼地瞄到了面黑如墨汁,男人手上的大榴莲,忍不住浑身一抖,接着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小声地嘀嘀咕咕“那个傻逼骂她!”
“你在小声哔哔什么,是在骂我吗?赵皖妤!”
赵皖妤欲哭无泪,垂着耳朵,大声解释“没有,不敢,你听错了...”
赵皖妤已经深切体会到了这火葬场的威力,以后再也不乱立誓言了,呜呜呜,太难了...
“阿翎,咱们订婚的请帖是不是该发出去了?”赵皖妤跪了十分钟,膝盖就受不住了。
她真的没有找男人了啊,解释了好多遍,许翎勉强听进去了,只不过罚她跪搓衣板。
赵皖妤呲牙咧嘴地想偷摸个巧,奈何,许翎敏锐地眼神刺过来,她当即松了的膝盖一下子猛地跪在地上,痛的她“嗷”地叫了出来。
许翎冷哼一声:“看在你态度积极认错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你了,还不起来,赶紧给我去送请帖!”
许翎声音盖过赵皖妤,赵皖妤以为他心里还是不舒坦,乖乖地低头照做。
其实他是心虚来着,忘记了订婚请帖这一回事,那他作为男人能认错吗?不能啊。
奚桥殷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赵皖妤在哪里哪里又被赵父母逮回去这样一类的消息了,直到收到赵皖妤发来的订婚宴请帖,惊呆了。
赵皖妤不是说结婚不好吗?
结婚是坟墓吗?
还说什么要领养孩子,变心这么快的嘛?
赵家订婚宴办在自家别墅山庄上,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顶顶大老板,加上赵家跟奚家这一层关系,能来的,都给面子来了,没有请帖的,想尽办法叫人带带,进来扩展扩展人脉,对以后的生意那可是大有帮助。
奚桥殷带着慕烨进来的时候,宽敞的大厅已经聚满了各式各色的商场精英人士,西装革履,穿着华丽,热闹非凡。
慕烨紧紧握着拳头,一手捏着衣服扣子,时不时看看脚下的路,之前还想着怎么下手呢,如今白白来了一个机会。
好不容易跟奚桥殷待在同一空间,这次只许成功!
跟远处的,一直注意着门口的明熙琳目光对上,交换了个对方都懂的眼神,一触即分。
慕烨心越发地冷了,没想到奚桥殷一点都不给他面子,在外面毫不掩盖自己不喜他的情绪。
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那些其他男人们看他的眼神,鄙夷,嘲讽,轻蔑。
慕烨指尖陷入肉缝中,原本涌起的熊熊怒火化为灰烬,他要保持镇定,等他得手了,到时候,有他们求他的时候!
奚桥殷一下车就甩开了慕烨,他身上已经不干净了,沾染上了别的气息,令她厌恶。
还装个屁,外面的人都知道她对继夫不喜,哪里还用做样子?
赵父母心情激动,站在高台上宣布自己女儿赵皖妤和许翎的订婚,赵皖妤单膝跪地给许翎带上了婚戒。
这个过程,赵皖妤都是颤抖着完成的,她觉得不容易啊,追了许翎快两个月了,他们才走上正轨。
其中经历了好多事情,各种误会,来自许家父母的阻挠,许翎的偏见,还有一系列涕笑不已的事情。
终于能跟许翎修成正果了,太不容易了。
赵皖妤自我感动得哭了,下面给面子地响起了掌声和哄笑声...
许翎觉得非常丢人,忍不住掐着她的耳朵,嘀咕道:“你哭个毛线啊,难道是后悔了?”
赵皖妤捂着痛楚的耳朵,疯狂否认:“没有没有,阿翎,能放手吗,好痛的...”
奚桥殷浑身散发着清冷压迫性地气势,有见了她想上来攀附几句的,瞧着人家冰冷冷的面庞,一时间不敢往前凑了。
赵皖妤带着许翎过来,收起了嬉皮笑脸,郑重地给她介绍:“桥姐,这是我男人许翎,这是桥姐...”
许翎相貌不俗,眉宇间带着桀骜不驯,一开口就是个小辣椒的直脾气,赵皖妤居然喜欢这样的。
“谢谢桥姐关照阿妤,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绝对不推辞...”许翎眼眸清亮,二十五岁,自信张扬,那满满的少年精气神展现得淋漓尽致。
奚桥殷觉得很古怪啊,当着许翎的面挤眉弄眼,故意道:“哎哎,赵皖妤,你这个流连花丛的女人是这么追到人的?”
赵皖妤一听,马上就感觉要遭,侧头一看,许翎笑的极为灿烂,宛若汪洋星河。
“姐啊,我亲姐,我早就金盆洗手,脱衣上岸了,你可别污蔑我啊!”赵皖妤疯狂给奚桥殷使眼色,赶紧给老娘解释啊,解释,不然,她今晚上的洞房花烛就成了罚跪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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