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桥殷感知到贺栩舟不快的情绪,没半点反应,她一个傻子知道什么呢,什么也不懂啊。
再说了,贺栩舟对她也没什么感情不是吗?
她现在就是一个傻妞,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她。
想之前,贺栩舟被强迫发生关系,两个陌生无比的人结合在一起,尽管没有对她有什么厌恶情绪,但态度漠视,甚至冷漠,不与跟她有过多的牵连。
直到贺瑜的出生,他们之间的冷漠僵硬的关系才缓和些许,为了孩子逐渐熟悉一二。
所以啊,她不会对贺栩舟有半点情谊。
饮食男女,酒饱饭足,两人最多在床榻上大和谐,相互解决生理问题。
原身的愿望是希望姑姑和自己都能活到老,其次就是报复算计她们姑侄的肖若华!
穿书女来的这一世,算计成功了,原身和姑姑两人都被炮灰了。
这一世,她来了,是变数,以至于肖若华的算计落空,可伤害已经造成了,这口恶气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剧情改变太多了,原身那一世,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这一世,有了丈夫和儿子,虽然这个丈夫不重要。
可儿子是重要的,又是个乖巧可心孝顺的崽子,赵桥殷瞅着贺瑜小大人似的绷着一张脸,心里大呼,真是可爱的小崽子啊,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揉搓一顿。
赵桥殷有点遗憾,可惜她现在走的是傻子人设,不能崩了。
贺瑜一手拉着赵桥殷,一手费劲的抱着橘猫。
小九后腿不停地扑腾,跟上节奏。
嘴里骂骂咧咧,口吐芬芳。
贺瑜人小力气也小,根本抱不住小九,还单手,只有脑袋和前腿被夹在腰腹,导致小九后半身被迫在地上捣腾,猫脸透着生无可恋...
赵桥殷就没见过这么破败的房子,黄黄的土坯泥巴房子,大门是老旧木头门,进去之后,就两间屋子,都是卧房,紧挨着侧外边有一个小厨房。
原先是赵桥殷家里,只有两间屋子,一间厨房一间卧房的。
贺瑜睡在哪里呢?
在他们屋子里开了一个小隔间,放了张小木床,贺瑜就睡在他们隔壁。
晚上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原因呢一是不想吵醒早睡的贺瑜,二是,贺栩舟也没什么好跟赵桥殷说的,讲了也是,对牛弹琴,你指望一个傻子跟回应?
他们悄摸做那档子事,都是小心翼翼干的。
贺栩舟也没法大动作地挣扎折腾,赵桥殷这个傻妞不知轻重,越是反抗她越是兴奋,制造出极大的声响。
贺栩舟能怎么办?
反抗无能,做那档子事也不能发出响声,能怎么办,只能憋屈地小声忍住呗。
贺栩舟是想过再砌一间泥巴房的,就在房子的侧边整个小屋子当做厨房,原来的厨房改成卧室。
但那时候没钱没精力,儿子还小,赵桥殷又让人不停地操心,这事就搁置了。
直到这一年,贺栩舟才腾出手来,弄好了。
贺瑜也大了,正是好奇心重的年岁,总不好叫他瞧见那档子事吧?
贺栩舟心中无端憋着一股气,瞟了一眼娘俩玩的你侬我侬的,和谐无比,就是没一个人关注他,抿着唇拎着那一篮子被遗忘的蘑菇,进了厨房。
出门之前在,再三频频望向儿子,余光瞟向赵桥殷,企图最后一次吸引他们注意。
然而,母子俩外加一只猫咪,热热闹闹,好不高兴。
贺栩舟心里的闷气又增加了一层,捏紧了篮子,不满地发出了一声轻呵。
赵桥殷觉得做傻子有意思极了,能跟自家崽子玩角色扮演游戏,扮演得毫无心理负担,玩的比贺瑜还要开心高兴。
“娘,我给猫猫起了个名字,叫小黑,好听吧!”贺瑜摸着小九柔软的毛发,绞尽脑汁了半天,起了个好名字。
嗯,贺瑜当方面认为的好名字。
赵桥殷嘴角一抽,啊,这名字,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明明小九一身橘毛,为啥不叫小黄呢?
贺瑜好似看出了赵桥殷的疑惑,认认真真地解释:“娘,村里的狗狗都叫小黄,大黄的,我就要个不一样的,小黑,多出众啊,多拉风啊...”
小九被迫改名,还改了个小黑的名字,猫猫无语,猫猫无话可说。
赵桥殷装作茫然地听着贺瑜指着小九叫了好几遍小黑,才恍然理解他的意思。
做娘的能否认儿子起名不好吗?
那当然不啊,肯定是双手双脚支持啊。
“好!”赵桥殷拼命拍手,手巴掌都拍红了。
贺瑜仰着高高的脑袋,骄傲地宛如小孔雀,娘夸他了,这比他爹夸他还要开心,嘿嘿~
有没有猫权啊,有没有人再也它的想法啊,见天的,这对母子是魔鬼嘛,为啥要给它起一个这样的名字,它要抗议!
赵桥殷反手就将小九支棱起来的猫爪爪给按了下去,“反抗无效,驳回!”
小九:呜呜呜,嘤嘤嘤~
它能怎么办,这对母子就不做人,摔!
小九在心里骂骂咧咧,反抗无能,只能憋屈地接受了这大为离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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