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村里最有名的街溜婶,彩婶子发出了一声更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眼珠子却瞪地大大的,兴奋得头发都在飞舞:“啊!!!”
“啊——”第二声是赵母发出的,她跟彩婶子是塑料姐妹,嗅味相同,两人凑在一块,两张嘴堪比十张。
打破了,村里久违的安宁,上工的人都被这一大嗓门嚎得,浑身一抖,专心干活的,差点一屁股坐在田地里。
都快下工了,上工的村民,知青们都已经魂魄离体了,干了一下午的累活,根本没精力说说笑笑,眼眸中一片木楞呆滞,啥也不想干,只想着,时间快些,下工回去吃饭休息。
瞬间,上工的人们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眼眸染上了亮色,哦豁,发生啥事了,有大瓜?
听那方向,就在距离他们这上工的田地里翻过去一条河的山坳里,哎嘿,要吃瓜看戏,他们这可就不疲惫磨洋工了。
“哎,好像是彩婶子的声音哎?”
“还有赵婶子...”
“难不成她们出事了?”
“不可能的,那山坳那边安全着呢。”
“也是,那就是...”
男人们露出了深沉的笑意,女人们则是低声咒骂,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在外打野战被大嘴巴的彩婶子发现了...
小声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手里的动作也慢下来了,心不在焉,时不时直起身,装作伸展腰肢,实则小眼神,余光不断地往某个地方瞟。
一个个的,脸上满是好奇,恨不得立即就跑过去瞧一瞧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他们猜想的那样吗?
根生叔和大队长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底的蠢蠢欲动,也快下工了,大家伙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了,一挥手,大队长大声喊了一句:“今天就到这吧...”
此话一出,大家顿时脸上一松一喜,第一时间不是跑回家,而是朝着方才彩婶子大嗓门嚎的方向跑过去。
赵根生:“???”
头一次见村民们这么积极的,饿着肚子也得去凑热闹看戏,吃饭不是第一等大事了。
大队长笑骂了一句:“真是出息!”
也没见上工有这么积极过啊!
咳咳,他也很很好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是大队长哎,得时刻保持沉稳严肃,“根生叔,我们也去瞧瞧?”
大队长只是问一句,根生叔年纪大了,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吧?
赵根生稳如泰山,面色毫无变化,一派安然从容镇定,可心里那叫一个焦急啊,还不能走,好歹他是村长,得敦厚稳重!
“嗯...”赵根生一副高人姿态,丢下一个字,脚底生风,连走带跑的,都不停下,足以证明,身板倍儿好,倍儿棒!
大队长赵强国伸出尔康手:哎哎,他还想说,要是根生叔不去,他就自己去了。
万万没想到,根生叔瞧着年纪大,那好奇心求知欲没少啊。
赵国强赶紧跟上,虽说根生叔看着身板不错,可终归年纪也大了,又是山坳里,这要是一摔,那可不得了。
他是年轻人,很快就追上赵根生了,脚步逐渐放慢,配合根生叔的速度。
肖若华清醒过来的时候,也都傻了,浑身青紫通红,疼痛难忍,身上没一块是好肉,随便动一动胳膊大腿,那酸痛麻痹的痛感席卷,神经痛感传至大脑,让她当场宕机。
肖若华经历了那么多,还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吗?
头昏脑胀,怒火中烧,脑子里像是短路一样,对欺负她的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谁,是哪个贱人?!
肖若华环顾四周,看到彩婶子直勾勾,凸起的眼珠就跟那金鱼似的,透着鄙夷和轻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遮挡住自己的风光,浑身抖得不行,崩溃的发出一声喊叫:“啊——”
这一声惊醒了赵有金,他全身裸露,那处软趴趴的,像是没了骨头的蚯蚓,赵母还是有点羞耻心的,立即撇开眼,暗想,这赵有金那地就那么点,也不知道如何能让女人舒坦,她那死去的老头子都比赵有金有资本,眼底不自觉带上了嫌弃鄙夷。
彩婶子可没有羞耻心,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瞥见赵有金那跟青菜虫一般的玩意,忍不住唾弃,就这么点小,还没我家那老头厉害。
赵有金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不是跟肖若华在商谈事情吗?怎么他就倒下了,还全身赤裸?
余光瞄见了极力往他身后躲藏的肖若华,地上结实的泥土水润润,湿漉漉的,他记忆如同闸门一般打开,原本不清晰的画面,一幕幕地电影视呈现,他和肖若华抵死缠绵,满头大汗地运动场面,印象深刻。
“啊——”女人们见着这一幕,条件反射地去捂眼睛,当然那些嫁过人的妇人们岔开手指缝,眼牟中的好奇根本抑制不住,第一时间,目光集中某个作案工具上面。
赵有金眼底青黑,妥妥的一副纵欲过度,被这么多双眼睛大喇喇看猴子似的目光打量,他脸色更为难看,跟变色龙似的,一会青一会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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