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一开始欧阳瀚还以为阮桥殷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先发誓,决定好好学习,隔了三天,不,一天,又摆烂了。
反反复复,欧阳瀚以为这次阮桥殷也是这样,没想到哇,是真的在学习啊?
阮桥殷顶着欧阳瀚那怀疑且震撼的目光,装逼的咳嗽一声:“学习这不是轻轻松松吗?”
欧阳瀚翻了个大白眼,好像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前,你不是这样说的,抓耳挠腮,浓密的头发都快被抓得不剩了,边做题还边磨牙说“这是哪个龟孙子出的题目,狗都不会写...”
他那会就特别想来一句:“这不是你在写吗?”
顾及自己的胳膊,怕被掐,欲言又止还是闭嘴了。
许懿星做完题目,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殷殷和欧阳瀚其乐融融说话和谐的场面,解题的成就感一下子就去了大半,笑容渐渐僵硬在嘴边。
“殿下,殿下,许懿星似乎更生气了...”小九看到某人咬牙切齿的神态,偷偷的打小报告。
猫猫状态的小九一直跟着阮桥殷的,若是放假,那它就出来溜达溜达。
小九是不能出现在阮父阮母眼前的,他们不允许阮桥殷养猫啊狗啊的,浪费粮食,二就是怕被搞猫的搞狗的勾走。
阮桥殷小时候曾经养过一条小黑狗,姚舅舅送来的,她喜欢的紧,但没想到,小黑狗养了几个月,某天她读书回家的时候,小黑狗下巴被铁钩子勾出了一个血洞洞,家里的大人也不在家,他们回去的时候,小黑狗已经耷拉着耳朵,大喘气,下巴的血一直流,已经奄奄一息了。没多久,就没了气息。
为此,小桥殷哭了一个晚上,阮父阮母心里也不舒服,本意是养狗看家的,只是没想到该死的狗贩子勾狗不成,还是害死了它。
此后家里就再也没养过狗了,这要是狗养大了,被勾走了,陪伴了那么多年,那可更伤心了。
小九倒也没有觉得委屈,等殿下大学了,它就能舒舒服服的出来吃吃喝喝玩玩了,肯定的大吃大喝好几顿,这样才能问慰它幼小的心灵。
阮桥殷:你不就是一个统子吗?哪里来的心?
小九:我说有就有,不行吗?
当然这话它不敢大声跟阮桥殷说,在心里小声哔哔。
“哦~”阮桥殷回了一个字,笔尖头戳了戳李欣冉,什么人都不能打搅她学习!
姚如月这次回家,跟着姚父姚母又又又去串门了,正巧呢,听到阮父询问阮桥殷的学习成绩。
“有进步啊,桥殷还是很聪明的嘛,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姚舅舅瞅见阮桥殷,下意识的吐出一句:“桥殷又白了啊,这可比如月好看多了...”
姚如月黑了脸色,要不是在姑父家,她多少要训训她爸,怎么老是说她黑!
尽管姚舅舅没明说她黑,但一说阮桥殷白,还拿她做对比,这不就是嫌弃她黑嘛!
“哪里哪里,有什么进步,比不得如月,瞧瞧如月能进超越班,那可是这个...”阮父竖起了大拇指,一脸艳羡:“要是我有如月这样的女儿,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阮父一大开夸夸开关,就止不住:“如月样样都好,哪里像我家这个,懒得不行,放假回家就等着饭吃,也不知道帮我们干点活,没点女孩子的样...”
姚如月神色尴尬,其实她在家也是等吃等喝的,大把的时间都放在学习上了,一回家她可不敢放松,月假那几天,一天至少学习八九个小时。
听到阮桥殷有进步,她挪脚过去,低声的问:“你这次上线了?”
有时候听到阮父的夸奖,实在是不好意思,她也没有阮父说的那么好,最多是脑瓜子有点聪明而已。
阮父每次都夸她,接着回去在她飘飘然即将飞天的时候,她爸立即给她浇了好几盆冷水,瞬间让她起飞的心思全部都给浇没了,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不应该跟表妹比的,班级里那么多她需要超越的同学,跟表妹这点成绩比一比,没什么意思。
“嗯!”阮桥殷已经不想跟阮父说话了,也不想反驳什么,天天张口闭口如月长,如月短的,好像如月才是她的女儿似的。
阮瑞平在听到阮父又拿姐姐跟如月表姐对比的时候,面无表情,低着扒饭狠狠翻了几个白眼。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阮父攻击完阮桥殷,又将炮火对着他:“你看看你如月表姐,在看看你,学习搞不好,懒得要死,就知道吃白饭,你以后就是打工的命!”
姚舅舅反驳:“妹夫,话不是这么说的,瑞平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要这样讲...”
“他有什么想法?能有什么想法?你看他现在在家里闲着,白吃白喝,不做事,哪里像我们,我们那个时候,几岁就要出去打猪草,放牛,下地...”
“他们这日子还不好过吗?不用下地,就在家里呆着,天天玩手机玩到半夜三更,不睡觉,第二天起不来,一觉睡到十二点,像他这样的能有什么想法?”阮父提到这个就更恼火了,觉得阮瑞平是扶不起的阿斗,以后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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