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苗爱梅看到一边的王三狗再次发出来尖利的惊吓声。
王三狗被吓得一激灵,软了身体,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彻底让他做了太监。
这王三狗不是什么好东西,徐家村的混混败类。
比起李顺国还要下贱恶心,家里穷,娶不起媳妇,王三狗就贼心大起,强了一个来徐家村走亲戚的姑娘。
王三狗听了他娘的话,女人只要失去了清白,还不是能委身于他。
只是他没想到,那姑娘性子刚烈,当下就投河自尽了。
王三狗因此被抓起来,判了几十年牢狱之灾。
徐桥殷特地让徐百给王三狗下药,那方案工具没了,王三狗不得记恨死苗爱梅。
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折磨一辈子,才解气!
赶紧穿衣服,三狗娘看着王三狗正过来的脸,好家伙,看戏看到自己头上了。
“三狗,你怎么在这里!”三狗娘尖酸刻薄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苗母气的牙痒痒,扑上去跟三狗娘缠斗在一起,占了先锋,三狗娘猝不及防被骑着大。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做娘的教不好孩子,居然让三狗强我闺女,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好你个苗来弟,居然敢打我…”
“分明是你闺女勾引我儿子,不要脸的浪荡货,是不是跟你这个做娘的学的,肯定是你给苗小山戴了绿帽子,你闺女有模有样的学了!”三狗娘反应过来,立马反击,掐胸,揣下身,抓头发,连嘴没空闲,咬住了对方。
众人大开眼界,村里好久没看到这么劲爆的妇女掐架了,不少人看到津津有味,尤其是两人的衣服不少被扒拉开了,火眼金睛的男人们色眯眯地顶着隆起的地方。
“老贱货!”
“老阴逼!”
打累了喘息一会,又开始骂上,直到苗小山过来,目眦尽裂,因为苗来弟的衣服都快大露出来了。
好在一把年纪了,没啥好看的,当然没媳妇的多看了几眼,有媳妇的觉得辣眼睛。
“苗来弟——”苗小山大喊一声,苗来弟一抖,感受到身体的凉意,愣了一瞬间,就被三狗娘反攻压着打了。
苗小山在这么生气,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媳妇被压着打,上去一把推开三狗娘,把苗来弟拖起来,还不忘踹三狗娘一脚。
这场大戏,看的村民们意犹未尽,要不是村长赶来,制止了混乱的现场,这大戏他们能看一天。
徐大山头疼极了,徐桥殷当机立断:“村长,我要离婚,这女人我要不起!”
“不行——”
“绝对不行!”
这两声都是苗父苗母说的话,“不离,呵呵,那把苗爱梅沉塘!”
徐桥殷冷笑着,眼里翻腾着无尽的暗色,浑身暴虐的气势看的两口子头皮发麻,双腿打颤。
“我不沉塘——”苗爱梅脑袋摇晃成拨浪鼓,她不能死,她也不想死。
“是能,徐桥殷,是你害我,是你和徐梨设计害我的——”苗爱梅这会的辩白显得格外可笑。
“哈哈哈,听见没有,笑死人了,徐桥殷会跟外人算计他的媳妇?”
“哈哈哈,我也笑死了,哪有男人主动给自己戴绿帽的,苗爱梅,你扯谎也扯点好的。”
“苗爱梅,可别狡辩了,你说这话真有意思,徐桥殷对你怎么样,整个村子都知道,连衣服都舍不得让你洗,家务活地里活,赚钱养家样样行,养闺女也没有这么精细,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可笑不?”
“咱们徐家村的姑娘家媳妇们哪一个像你一样,懒馋奸滑,啥事不干,等着男人伺候?”
“徐桥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可是有目共睹,你自己想必也清楚,为自己开脱,也想点好借口吧。”
“我看到徐桥殷和徐梨单独在一块,谁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苗爱梅心里慌乱,硬着头皮掰扯。
徐大山脸色冷了下来,还没说话,葛大娘看不过去了:“我看见了…”
“还是有人看到的,葛大娘,他们是不是——”
“村子上人也看到了,徐桥殷和徐梨隔着三米远,你说说,他们怎么不清不楚?”葛大娘满眼鄙夷,苗爱梅自己不知检点,跟人偷情,还污蔑老实人徐桥殷,性子咋这么恶毒呢。
再说了,人家徐桥殷对她千好万好,可这苗爱梅一点都不记好,真是白眼狼!
苗父苗母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讲真,徐桥殷是最有责任心最善良老实靠得住的男人了,可他们的女儿倒好,居然跟别人…
对徐桥殷,他们挑不出什么错处,他们舍不得什么?
当然是钱呢!
当初二百说给就给,苗爱梅又是家里当家做主的,他们心里惦记着她手里的钱,当然不肯任由着她和徐桥殷离婚。
“搞搞清楚,这不是跟你们商量,是通知,我真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好吃懒做,还给我戴帽子的女人!”徐桥殷相当不配合,要么离婚,要么沉塘。
说沉塘,完全是吓苗爱梅的,她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轻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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