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中没一个顺眼的,就更显得庚允砚得宠了,皇帝还训斥安王,“这个儿子你不要,就送给朕,朕可稀罕阿允这孩子...”
“反正你还有俩儿子,阿允做了我的儿子,我肯定好好对他...”皇帝可没说假话,大概就是看自家儿子,样样不成器,别人家的孩子,哪哪都优秀,不怪他疼宠庚允砚。
安王:...
儿子是有,但嫡子就这么一个啊!
别的不说,安王虽然听信了旁人的话,对这个儿子疏远了几分,但从没想过要让庶子继承家业。
“朕看你是人老昏花了,旁人信也就罢了,你这个做亲爹的还对儿子疏远,叫阿允心里不舒服,父子之间隔阂逐渐深,你在这样下去,迟早伤了阿允的心,阿允以后指定不孝敬你...”皇帝摇摇头,这个弟弟偏宠庶子也无妨,但不可威胁嫡子的地位。
“你还不知道吧,阿允那孩子不是天煞克星,是被人下了诅咒!”皇帝知道这事,安王却不知道,可见,庚允砚对他多么不信任。
安王面色微变,吃惊不已:“什么?!”
皇帝嗤笑:“你还不知道吧,阿允身上的谣言都是你那好侧妃传出去的,怎么?以为这样就能动摇阿允的地位?朕告诉你,只要有朕在,阿允的位置谁都拿不走!”
安王失魂落魄的回去,在庚允砚的院子门口徘徊许久,心虚,复杂,害怕种种情绪交织,最后还是没敢踏进去。
庚允砚眼眸闪过一丝失望,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丽侧妃的儿子想要世子之位,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庚梓晟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对他出手,勾连了薛家的术师对他下恶毒诅咒,什么脏的臭的都扣在他头上,再给他营造自己是天煞克星的名头,一桩桩,一件件,真是环环相扣啊!
庚梓晟那么自负得意,有没有想过他自己的下场?
很快,庚梓晟大中午就被抬回安王府,马惊,踩断了双腿,府医看了都摇头,没办法治好,下半辈子只能在床榻上度过。
就算没有证据,安王能猜测到是庚允砚动的手,更明白这是一报还一报,他没办法怪庚允砚,只是不想看到他。
庚允砚早就不期望安王有什么态度了,面无表情,心中想着,还是不够惨啊,瞧瞧,那小嗓音喊的“嗷嗷”,中气十足,没半点虚弱之态呢。
他还特意去看了一眼,只是没等他多欣赏庚梓晟的惨样,就被血腥味夹杂的药味刺激的反胃想吐...
黎桥殷掐指一算,也差不多了,想来庚允砚应该发觉不对劲了吧?
承和府最近热闹的紧,不是这家鬼怪作乱,就是那家公子哥沉迷精怪幻化的貌美女子吸取阳气,甚至有沉发大财的,以家里人的血肉供奉大仙,说是只要供奉上十个人,就能让人家财万贯...
这种离谱的虚假言论居然也有人相信,黎桥殷业务繁忙极了,李知府知道不能频频打扰黎桥殷,一般只在大事上请她出手。
说的这几起都是大事,某些年长的术师竟然还没她厉害,谱摆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还要收取巨大的报酬。
关键吧,要是能解决,李知府还不至于那般气愤,可就是没能力解决,还要求人家担负损失费,说什么,废了他诸多宝贝符箓。
黎桥殷一出手,那业务能力杠杠的,绝对没有二次收费。
承和府出了个这样响当当的人物,某些晃荡的术师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要是黎桥殷能解决,他当下就跪下来喊爹。
吐露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
这位放大话的术师看到黎桥殷的能力后,立马灰溜溜地离开了承和府。
自此,黎桥殷名声大噪,整个承和府都知道有一个厉害的术师,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薛家兄妹在茶馆里听到此番传言,冷笑一声:“我竟不知,这承和府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哥,不如上门切磋一番,试试这什么黎的真浅?”薛沉艳重重的放下茶杯,面色不爽。
“妹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薛沉水刚张嘴,就被打断“哥,反正去见识见识呗,要是有真才实学,我们只是友好切磋一番,谁能说我们的不是?”
薛沉艳不耐烦听她哥的大道理,薛沉水无奈,只能随着薛沉艳去黎府。
人家上门切磋,先递帖子,礼貌表示一番,可薛家兄妹似乎没半点礼节,直接就拍门叫门,“哐哐哐——”作响。
黎家人顿时都被惊动了,开门,就听到薛沉艳嚣张气焰的语气:“我们薛家的术师 ,来找黎家的术师友好较量一番,比试比试,见识见识,所谓的黎大术师究竟多么厉害...”
薛沉水欲言又止,听着好像哪里不太对?
薛沉艳一眼就锁定了站在边上跟男人调情的黎桥殷,心下嗤笑,原来是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她当有什么厉害之处,嘁!
“嗷嗷嗷,殿下,殿下,她鄙视你,她看低你,她歧视你,殿下,上啊,狠狠给她一个教训,然后废了她的丹田,让她变成废人,让她悄悄得罪殿下的下场!”小九一整个激动住了,嗷嗷嗷,有戏看了,敢挑衅殿下,活腻歪了!
“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