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爹——”
“爹——”
司桥殷睡梦中听到这个声音一把将怀里的美人推了出去,月棠被推下床的时候,呲牙咧嘴地一疼,完全是懵逼的。
“长青,怎么了?”月棠衣裳薄纱透明地能瞧见柔嫩的肌肤,上面印痕尤其明显,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司桥殷连门都没出,直接从窗户离开。
“月棠,崽子们来了…我先走了哈…”司桥殷对这些小崽子避如蛇蝎。
不是不疼爱他们,而是,这五个崽子实在太能闹腾了。
整天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又喜欢折腾人。
司桥殷带过一次之后,人都憔悴三分,完全不想跟这群崽子们待在一块地方。
月棠虎躯一震,迷糊的神色瞬间清醒,马不停蹄地收拾,穿衣离开。
已经迟了——
“爹…”
“爹爹…”
门口探出一二三四五个小脑袋瓜,试探性地探了探脚,随后露出嫩嫩的脸蛋子。
月棠僵硬的想跑,被崽子们叫住了,“娘~”
“娘~”
没有爹,有娘也行,他们只是想跟爹娘亲亲而已,没有别的坏心思。
月棠机械的扭过头,幸亏她穿好了衣服,要不然,被小崽子们看见,又得说她了。
记得她和长青渐入佳境呢,结果被小崽子大嗓门一嚎,两人都差点被吓死。
对上小崽子们无辜又天真的小眼神,他们又不好责备,毕竟小崽子懂什么呢,他们只是想亲近爹娘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司桥殷是爹,桑暮寒和沈迟呢?
小崽子们喊桑暮寒“大爹”,沈迟是“三爹”。
看着门口一堆叠叠乐,月棠十分无奈地把最小的崽子从底下解救出来。
月月,星星,是她生的那一对双胞胎姐妹,福福,安安是沈迟的一对双胞胎兄弟,昱昱最小的,桑暮寒的儿子。
昱昱憨憨的,被欺负了也不还手,月棠少不得心疼怜爱他,“怎么把弟弟压在地上,被压坏了怎么办?”
月棠捏了捏昱昱软乎乎的脸蛋,她挺想不明白的,桑暮寒性子那般直,怎的生出一个有些温吞的孩子。
但昱昱却是最像司桥殷的,月棠瞅着他那软乎乎贴过来的小手,忍不住吧唧一口亲得他脸蛋上留下了一个绯红的唇印。
“娘…我也要…亲亲”
“我也是惹…”月月和星星扑腾着小腿朝她扑过来。
随后,福福和安安也飞快倒腾小腿跑过来,依偎在她两侧,主动亲她的侧脸颊。
月棠:“……”
又来了,月棠有些生无可恋。
但凡一个有的,其他崽子也要平等的要求一样的。
月棠一一吧唧吧唧过去,唇瓣上受压显得更加红润。
“娘…下山玩…”
“下山!”
“下山去…”
“走山下…”
月棠刚刚安抚他们,小孩子新的念头,新要求冒出来了。
“不行!”这么小,她一个人没精力看的住。
“去找你们的爹吧,让他带你们下山!”月棠哄不住他们,只能转移视线。
“爹嘞…?”
“娘,爹不是在跟你睡觉吗”月月发出灵魂一问。
月棠脸蛋骤然充血,尴尬不已。
小孩子说出这种话,她不自觉的有些脸热和羞耻。
“月月,不准说了,现在,扭头,出门,去找爹!”月棠总算是明白了司桥殷说的,不要对孩子们太和善,他们会顺杆子爬到你脑袋上作威作福的。
登时,五个崽子们纷纷捂住了嘴巴,小表情那叫一个委屈巴巴,一个接一个跟着前头那个排排队出去。
就在月棠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太严厉的时候,却听到门外小崽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啊……娘生气了,好…好神奇诶…”
“娘为什么生气?”星星不理解。
“可能是她烦我们了,诶,大人就是没耐心…”
“对,肯定是这样,果然师叔的没错…年轻人,肝…什么的太旺…容易急…”安安个头最高,在一群小团子们面前显得高大,此时装着雷宗主的模样,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无形的假胡子。
月棠气笑了:“…”这群小崽子,真是…
人小鬼大!
莫名也有些骄傲高兴呢,她可是见过别的小崽子,都不如她的崽儿机智聪慧,白净可爱。
“娘——”
“娘——”
“娘…带我们去——”
“咦,娘去哪里了?”月月一只脚踏进去,扭头却没看到月棠。
月棠表示,不要找她了,终于体会到了脑瓜子嗡嗡疼是啥滋味了。
司桥殷去沈迟炼丹的地方躲懒了,一手摸上沈迟细嫩的腰肢,沈迟一抖,条件反射地握住了那只做乱的手。
“长青,下次能说一声吗,每次搞突袭,人都快被你吓着了。”沈迟无奈地捏了捏他的大拇指,注意力却在炼丹炉上。
“长青——”沈迟陡然恼羞起来,脊背不自觉紧绷。
脖颈上青筋暴起,低喘声越发粘腻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