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就是个吃喝玩乐,跟在陆大伯身后捡好处的,没啥本事,做官不行,武力也不行,若不是有大哥,他如今还没有这等好日子过呢。
陆父最是怕陆大伯了,陆淮梁一告状一个准,陆父指定会被训斥。
陆父看到陆大伯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就是这个哥哥能制得住他。
“我拿了属于我自己的,就离开,绝对不碍眼,否则,我就在家 天天给我那好弟弟添堵。”陆淮梁以前还会嫉妒他那庶弟,如今却不会了。
陆父是真的疼爱庶弟,为了他还去求陆大伯,想让庶弟有个一官半职。
陆淮梁冷笑,呵呵,就庶弟那样的四六不着的,跟陆父一样,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玩意,还做官?
真要做了,估计又得让陆大伯擦屁股。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居然这般威胁你爹!”陆父气的不行,果然,陆淮梁就是不如文儿,若是文儿绝对不会这般说话。
陆父答应了,“你若是想让陆文轩继承陆家,就安安分分的,否则,陆家这点破事,我不介意让大家伙看看。”
“你个逆子!”陆父气的摔了好几个心爱的茶杯,碎裂的声音断在身后,陆淮梁没有回头,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陆文轩哪里知道他大哥回来是拿财产的,等他知晓的时候,家底已经空了,不剩多少 。
陆文轩这会还有心思跟陆淮梁炫耀,无非就是陆父的疼爱,陆母的偏心,说他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
陆淮梁好心地告知:“弟弟,你怕是不知道吧,家里的接近八成的产业爹都给了我,这个家你把持好咯,我又不想要,你想要的垃圾,那就拿着好咯。”
陆文轩当即面色大变:“什么?你什么意思?”
陆淮梁瞥见他气急败坏的脸,心情就舒畅极了,“你以为得了偏爱又如何,你敢宣扬出去,我敬佩你是个汉子!可惜你不敢,否则,上头可不会放任...”
大晋朝是不允许宠妾灭妻的,这也是为什么,陆父就算再疼爱真爱,也没有扶持他做妻的意思。
不然,陆大伯会被攻奸,届时,他这个弟弟也落不着什么好,甚至真爱会被处死。
这也是为什么,陆淮梁一威胁一个准,明面上妻就是妻,妾就是妾,断然不可能被抬上位的机会。
陆淮梁离家了,他那位好母亲都不曾见他,只知道跟小妾争夺宠爱。
直到他今日离开了,陆母十分不满地抱怨:“看看这就是我的好儿子,白眼狼,离家那般久都不曾写信关怀我这个做母亲的,这次回来,也不曾见我,可见他心地之冷血,幸亏我对他不曾付出诸多心血,不然我可要气死了...”
陆母的怨怪之言,周围伺候的都不敢说话,心里则是思绪诸多。
随后陆文轩进来请安,陆母喜笑颜开,立马唤人进门,还吩咐人上他爱吃的点心。
陆文轩怒气冲冲,陆母立马安抚,“母亲,你知道大哥拿走了接近八成的家产,一点都不顾念兄弟情谊,大哥拿了那么多家产,有孝顺过母亲吗?”
陆母脸色微变,眼眸中闪过不满,那个白眼狼何曾想到她这个做母亲的。
陆文轩告状的意思,就是想让陆母给陆淮梁施压,让他交出部分钱财,最终还是会落到自己手里。
可惜无论他怎么暗示,陆母根本不提这事,倒是拿了自己私库的好东西给他。
陆文轩心里不爽,但到底她是嫡母,也不好不敬他。
当然他最得意的就是,嫡母不喜大哥,而疼宠他,陆文轩相当自得。
陆文轩到底是不敢闹的,若是传到陆大伯耳里,他会被惩处。
只能咒骂陆淮梁,孤独终老,破财招灾,早死不得超生!
陆淮梁望着远远逐渐缩成一个小点的城门,肩膀上无形的压抑陡然一空,轻松了许多。
柳桥殷日子可过的轻松多了,完全忘记了有这么个惦记她的男人。
周翠红笑吟吟地上门给她做媒,柳桥殷委婉拒绝:“婶子,感谢你的好意,已经不用看相了,这喜酒不日你就能喝到嘴了。”
周翠红吃惊不已,居然还有她周八卦不知道的事,见柳桥殷不愿透露,她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地的,笑着祝贺:“那婶子可等着你的喜酒啊!”
“知道你前夫家又出笑话了...”周翠红神神秘秘的,一副迫不及待的分享。
“啥事?”柳桥殷一问,翠红婶就嘚啵嘚啵开始说给她听。
“可笑死我了,那廖欢燕半年都不曾开怀,又传出要给周许端纳妾了...”周翠红觉得周母脑子是真的有病,就她这样的家底,还纳妾,可不笑死人。
“廖欢燕可不同意,又跟婆婆打起来了,这下好咯,她那婆婆啊,脑瓜子磕着了,躺床上跟老太君似的咬人伺候呢。”周翠红摇摇头,同情不起来。
这儿媳不是好儿媳,婆婆不是好婆婆。
周母和周翠柳两家天天有热闹事看,大家伙看都看不过来,每天都有新鲜事,让枯燥无味的生活添了许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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