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宴被迫醒来,听了外边的谣言,气的又又又晕过去了。
欧阳暇月心下不安,他们如今的处境根本不好,听闻藏宝之地被盗了,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财宝,可看顾霄宴被气的吐血晕厥,想来定然不少。
夜一和夜三带着人挖了三天三夜,都快挖空了,都没找到。
夜一就觉得不好了,东西确实如他所料,被偷了。
更憋屈的是,他们还不知道是谁盗走的。
顾辙禹时刻关注着昌王府的好事,顾霄宴再次吐血晕过去的消息传来,让他又多高兴了几天。
尤其是看到国库里多了一笔不义之财,高兴的合不拢嘴。
军粮这事不着急,不到年关,边关北鲜一族躁动不起来。
选秀倒是大办起来了,顾辙禹心心念念的都是给自家弟弟摸寻几个好看的且能生的秀女。
谢桥殷接了亲哥的好意,但看不看得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顾辙禹特地拿来了秀女们的画像图册给谢桥殷看,“来来来,桥殷,看上谁,我立马促成这事...不用害羞,咱们可是亲兄弟,有什么话说不得?”
谢桥殷认真的观看了一遍,忽的手指顿住,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这位是薛今将军的庶妹,你喜欢?”顾辙禹嘴角抽搐,看着谢桥殷摸寻了好久,都没停顿,如今有一个,热情的介绍。
谢桥殷诡异的目光看过去,“哥,你现在特别像什么你知道吗?”
顾辙禹疑惑,“像什么?”
“像极了看相时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媒婆,就差一颗痣...”谢桥殷一本正经的解释。
顾辙禹黑了脸,“哥,哥,别生气,我开玩笑呢。”谢桥殷补充了一句。
“不,我不喜欢...”谢桥殷想起这位薛敏琪是谁来了,前期仗着薛今有功,参与选秀,要做皇帝的女人。
后期呢,却跟顾霄宴搞在一起,还帮着那位李公公一起给顾辙禹下毒。
最后薛敏琪也没能如愿成为顾霄宴的女人,被利用的彻底之后,卸磨杀驴,不仅不记她的功劳,还陷害她和太监有染,毒酒赐死。
薛敏琪总以为她是薛家除了大姐外受宠的小姐,仗着自己姓薛,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顾霄宴当初就是冲着薛今的兵权去的,薛敏琪这个吃里扒外的,不说给薛家带来荣华,反而把因为有染一事让薛家蒙羞,薛今遭受双重压力,交还兵权后,还被顾霄宴派的人给暗杀了。
薛家从薛祖父那一辈就是保皇党,薛今也是一样,顾辙禹知道薛家代代的为人,从未猜忌过薛家。
“这般丑?哥你也下的去口?”谢桥殷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让顾辙禹举起拳头捶了他肩膀一下。
疼得他装模作样的呲牙咧嘴,“斯~”,“哥,我哪里说错了?要相貌,没有徐婕妤好看,这面相瞧着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谢桥殷嘟嘟囔着。
顾辙禹嘴角抽抽,能选人宫中做秀女人相貌能丑到哪里去?
“桥殷,你眼光太高了,日后岂不是没有看上的?”顾辙禹叹了口气。
“一定要她入宫?”谢桥殷试探。
“薛家从不把女儿送入宫中,薛今也上折子说明了情况,这是她想要...”看在薛今的面子上,满足她。
只不过,这位份是别想多高了。
“哥,我不喜她,而且观其面相,是个惹是生非的主,还是得安排人...”谢桥殷直言,没有什么借口。
顾辙禹点点头,事实上谢桥殷不说,他也会安排的,只是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选秀没什么好看的,谢桥殷在顾辙禹的注视下,勉强选了一个身份低微,但十分耐看的县令之女秀女,叶皖澜。
此次选了十个秀女入宫,顾辙禹很快就安排好了位份,除了身份特殊一些的叶皖澜,封了婕妤,其余一律是宝林。
这里面最不服气的就是薛宝林了,区区一个县令的女儿凭什么被封做婕妤?
而她才是宝林?
谢桥殷透过屏幕见着了叶皖澜,还算合他心意。
新人入住,第一晚,顾辙禹就翻了永寿宫叶皖澜的牌子。
叶皖澜心里惴惴不安,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得了秀女之中最高的位份。
她不理解,毕竟她身份低微,薛敏琪也才是个宝林。
尤其是晚上又翻了她的牌子,叶皖澜心底越发不安了,胡思乱想了许多。
叶皖澜被洗刷刷一通,轿辇抬着入了养心殿。
选秀那会,她不曾敢抬头直面皇上的容貌,这会缓缓踏入,就见着两个俊美不凡的青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吓得她一哆嗦,死死抓着红莲的手,宣泄出了几分忐忑焦躁害怕。
认不出那位是皇上,兄弟俩都穿了一身常服,叶皖澜扑通跪下,问安,反正其中有一个必然是,她跪在中间,就应该没问题了吧?
谢桥殷眼神示意,小九接收眼神,将红莲请了出去。
叶皖澜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喉咙干涩,紧张席卷全身,完全说不出话。
“起身吧...”顾辙禹像是没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一般,想到自家弟弟要有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