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了,日日请大夫。
陆青黛头疼不已,碰到这样一个孕妇,她也不好办。
毕竟自己不曾生育过,尽心尽力,得了好,会被王爷夸赞一句,若是不好了,王爷怕是会怪罪于她。
陆青黛是嫉妒几个孕妇的,倒也不至于伤害无辜,尤其是伤害孩子。
她一直很相信,恶事做多了,会回报在自己身上。
若是她们自己内斗,她不会插手,反正她只要不动手,不害人,这王妃之位谁都拿不走。
本来平静的日子,因着何蝉衣的进府被打破。
顾桥殷对于明艳张扬的何蝉衣分外喜爱,一连着去了三日,顿时把其他女人给酸的,都能酿醋了。
何蝉衣是懂得如何拿捏男人的心理,既不过多聪明,但不显得自己蠢笨如猪。
到底是新鲜,而且何蝉衣放得开,顾桥殷总能开发出很多不能言说的玩法。
“可塑性很强啊,什么尺度都能接受,要不是她是古人,我都怀疑她是现代穿来的。”顾桥殷发出感慨。
何蝉衣尤为出色的便是那一对白儿兔,软绵白嫩,顾桥殷每次被迫埋进大兔子里,差点被整的无法呼吸。
顾桥殷感叹,幸亏不曾拒绝这门好事,不然,这福气怕是享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