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茯苓一旦用非正常手段强行契约那条蛇,下场可想而知,不死也得被折腾的去掉半条命!”夜桥殷翘着腿,金蛋滚到自己腿边,像是在求抱抱。
“都一个月了,还不出来?”夜桥殷拿着小棍子敲了敲,金蛋觉得她在和它玩,闪躲来闪躲去的。
小九连忙爬到夜桥殷肩膀上,松了口气,终于不追它了,它可难了。
这颗金蛋打不得骂不得,追着要碾压自己,不想被压成鼠饼只能跑啊。
张郁卿推开门,又看到自家崽子被敲闷棍,眼眸里满是不赞同,抱着金蛋,摸了摸:“乖乖,敲坏了没有?”
“又不是什么脆弱的东西,怎么可能敲坏?”夜桥殷摸了摸鼻尖,张郁卿一听,顿时横眉冷对回怼:“我不管,在我面前就是不准敲!”
张郁卿身体养好了,又服用了洗髓丹,完全可以修炼了,即便还不曾到达一阶,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而他那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的爹,忽的念叨他了,派人来接他回去。
“那这蛋...?”夜桥殷是想问,留下还是带走。
张郁卿舍不得他的崽子,犹豫了一二:“我想带着他。”
“带着也好,感受感受父爱...”关键时刻还能充当兽宠保护亲爹,夜桥殷就是这么想的,没有人能想到这龙是这么来的,一般都会归类为人的兽宠。
给他爹做兽宠,也不算委屈了他。
要分离了,张郁卿十分不舍,心头时时萦绕着焦虑。
夜桥殷亲吻着张郁卿的锁骨,感受到他的不安,迅速伸手,将他拉入欲海之中。
小龙崽一破壳,实力就不差,最低都是五阶,保护张郁卿绰绰有余。
就算打不过,不是还有她这个亲娘。
张郁卿被接回去,张将军神情淡淡的,告诫他,到家里不比外面,要守规矩。
张将军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有修为在身了,他觉得夫人的提议不错,儿子没办法带给家里荣耀,送出去换的一笔资源,也成全了他和张家之间的生养之恩。
刘继母的儿子张宏天得知张郁卿回来了,当即就要去见一见这位给家中蒙羞的哥哥。
夫妻俩的打算没瞒着张宏天,张宏天用脚踹开张郁卿院子的大门,目无尊长,完全不把张郁卿当做哥哥。
嘴上喊着哥哥,实际句句都在讽刺他是个病秧子。
张宏天还露出了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张郁卿:“爹娘说的果然不错,长得一副好颜色,天生就是取悦公主的命!”
张郁卿神情阴沉下来,不等他出手,卧房里那颗金蛋蛋猛地冲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得意的张宏天给砸了个眼冒金星,晕厥过去。
“少爷!!”侍从看到自家少爷晕厥过去,吓得扑过去,试图摇醒张宏天。
张郁卿嘴角抽搐,不着急找医师,你这晃法,怕是要把人赶紧往地府送啊。
“调皮!”张郁卿摸了摸飞到自己怀里的金蛋,亲昵的贴了贴脸,冷着脸回去。
不出意外,他那亲爹又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叱骂他了,呵!
刘继母哭诉道:“将军,天儿只是和他亲近而已,张郁卿就这般残害手足,这等冷血残暴之人,绝对不可在留在府中!”
张将军脸色难看,他知道天儿脾气只是直率性情些而已,张郁卿如此对亲弟弟,真是薄情冷血!
完全忽视了,张郁卿没有修为,如何把张宏天打晕?
看一个人不顺眼,做什么都是错的。
张将军想到张郁卿的去处,安抚道:“暂且忍一忍,等二公主回来,届时给天儿多要一些资源补偿。”
刘继母听了,勉强扬起笑容,“好,我都听将军的。”
心中凝结出层层恨意,怎么可能放任张郁卿在她面前晃荡那般久,万一张郁卿得了二公主宠爱,报复他们怎么办?
张郁卿没等到那位好爹的问候,反而等来了一顿丰盛的晚膳,十几道菜,被提上来的时候,上菜的丫鬟鼻孔朝天,阴阳怪气地说道:“想来大少爷在庄子上十几年,没吃过这般好的菜吧?如今算是开眼界了,日后在外边,可不要小家子气,丢将军府的脸!”
那丫鬟刚说完,脸颊就被隔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踉跄几步,摔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张郁卿,“大少爷,你不是不能修炼吗?”
“与你何干?”张郁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轻轻瞥了一眼双枝,“区区丫鬟,也敢跟主子这般说话,怕是活腻歪了!”
张郁卿在伸手,一柄锋利的剑握在手心,双枝只是有点小修为的丫鬟而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张清秀的小脸瞬间被划花。
双枝痛的在地上疯狂打滚,不停地哀嚎。
动静立马引来了张将军和刘继母,二人一到,就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凡是刘继母亲近伺候之人全都被划花了脸。
张郁卿唇角微微勾起,血色染了他的白衣,他却当着夫妻俩的面冷讽:“这下贱人的血真是肮脏不堪,恶心的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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